陳弘毅委屈巴巴的應和道,而后就走出了房門。
不過,他并沒有離開,反而是趴在窗外偷聽了起來。
司空戰魁正在和李遇春爭論著什么。
“老李,什么情況,你不是最不待見這個小子嗎?現在這么凈向著他說話?”
“你以為我想呀!這是帥爺的意思。”
“什么?”
聽到這,陳弘毅也愣住了。
帥爺的意思?
這兩貨口中的帥爺,多半就是那位不良帥吧。
不對呀,我都沒有見過不良帥,他為什么會讓人關照自己呢?
難不成,自己是他的私生子?
袁爸爸!
就在陳弘毅偷聽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
“干嘛呢?”
“噓,小點聲,沒看見我在偷聽呢。”
陳弘毅把食指放在唇上,作噓聲裝。
不過,他一回頭就愣在了原地。
那個俏人兒,夏晴鳶正站在他的身后。
陳弘毅連忙拱手行禮。
“夏大人。”
夏晴鳶兩手環胸,面帶玩味的說道。
“聽呀,怎么不偷聽了?”
“夏大人哪里話,弘毅為人坦坦蕩蕩,怎么會去干偷聽這樣下作無恥的事情。”
陳弘毅一臉正氣的說道
要是不熟悉他的人,或許還真的就會被他騙了。
“切。”
夏晴鳶嬌哼了一聲,顯然,她并不相信陳弘毅的鬼話。
“夏大人,您這是要去哪呀?”
陳弘毅關切的問道。
“回家呀。”
聽到這,陳弘毅看了看天空。
日薄西山,夕陽西下。
不知不覺,一天又要過去了,就在陳弘毅感嘆時光飛逝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十萬火急。
“夏大人,屬下有個不情之請。”
“我不借錢。”
“……”
“瞧您說的,我是那種貪圖錢財的人嗎?”
夏晴鳶頭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點了起來,你是呀!
“只是屬下剛剛進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只認識您一個人。”
“您也不忍心讓我一個人露宿街頭吧?”
“忍心。”
“其實,你有沒有地方住,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
懟完陳弘毅,夏晴鳶都覺得身心暢快了不少,舒坦。
自己被陳弘毅坑了那么多次,今天終于是一雪前恥了。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自己平淡的情緒總會被這個無賴的小子所牽動。
陳弘毅看著決絕的夏晴鳶,也是使出了殺手锏。
“夏大人,只要您收留屬下,我一定將那古籍中的內容對您傾囊相授,如何?”
夏晴鳶置若罔聞,果斷地朝著明鏡司的大門走去。
陳弘毅有些失落的低著頭,沒戲了,今天自己怕是要去住酒樓了對付了。
那又得花不少銀兩呀?
就在他失望之時,突然傳來夏晴鳶清冷的聲音。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跟過來。”
“哎,好嘞!”
夏大人……哦,不,大老婆,你等等人家呀!
家人們,我與女上司沒羞沒躁的同居生活就要開始了,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