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持長鞭,一身火紅色的長裙,如同鮮艷奪目的烈火玫瑰一般,光彩奪目的站了在了陳弘毅的面前,虎視眈眈,如同一只炸毛小貓咪。
從清晨開始,她就翻遍了整個不良人的衙門,還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陳弘毅的位置。
她二話不說就沖了過來,這個登徒子,居然藏到這了,逃的了和尚你逃不了廟!
因為前天他當眾打自己屁股的事情,尉遲惠琳已經兩天沒有睡好覺了,他頂著大黑眼圈說道。
“登徒子,你要為你前天晚上做的事情負責人!”
陳弘毅沉吟了兩秒。
“咋的?還疼呢?”
此言一出,總旗堂中眾人被驚倒了一片。
什么情況?
我擦!
你們兩個不會是坦誠相見,赤身肉搏了吧!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呀。
尉遲惠琳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哪里聽過這種葷話,他嬌羞的啐了一口。
“你無恥!”
說著,她就怒從中來,拿著長鞭就要抽來。
陳弘毅揚了揚手,笑著說道。
“怎么,大早上的來找挨揍了,信不信我再打你的屁屁……”
“哼!”
尉遲惠琳咬牙切齒的離開了,心中忿忿不已。
登徒子,你等著,我尉遲惠琳一定還會回來的!
而一旁的諸位小旗也圍了上來。
“弘毅,你什么時候和宣威將軍家的千金糾纏在一起了?”
“對呀,那位小姐可不太好惹呀!連咱們的夏校尉都要讓她幾分。”
“你小子居然還把人家弄疼了,可以呀你!”
陳弘毅笑而不語,弄得眾人好奇心更甚。
就在這時,李遇春在門外喊道。
“弘毅,別嘮嗑了,去京兆府辦案子去了。”
“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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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巡捕堂。
黃案上的鄭芝一臉無奈,在他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失蹤的張根生的姐姐。
“鄭大人,您真的要相信我呀。”
“我這幾天,每天都坐著同一個夢,我的弟弟告訴我,他已經被人殺害了。”
“尸體就埋在永安驛站那,右邊第七棵樹下面。”
“張大姐,您先冷靜些。目前,衙門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你的弟弟張根生已經死亡,所以你也不要太過悲觀。”
“那不過是一個夢罷了,您肯定是思慮過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您肯定是太掛念您的弟弟了。”
“要不,您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要是有消息,我們第一時間通知您。”
鄭芝也是非常無奈,這位張大姐已經來了三趟了,一個勁的說自己做夢夢見了自己弟弟的尸體,讓衙門派人去搜尋。
但是,衙門人手有限,不可能因為一個夢就貿然派出人手,若是真要人人如此,怕是整個衙門的捕快都不夠用了。
而那張大姐看著鄭芝沒有答復自己,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人,求求您了,派人出去找找吧。”
“我弟弟真的就被埋在永安驛站旁邊,您一定要為他沉冤昭雪,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呀!”
鄭遠芝頭都要大了,這下可是難辦了。
就在他進退兩難之際,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鄭捕頭,既然這位大姐言之鑿鑿,何不就去那驛站旁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