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老油條張廷玉臨此變故,瞬間變臉,舔著b臉來到諸葛胖胖身,恭敬的說道。
“我說這位小旗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原來是少監正呀。”
諸葛天明才不吃她那一套,笑著說道。
“唉,張大人哪里話,我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的狂妄之徒罷了。”
“額……”
熱臉貼冷屁股的張廷玉并沒有知難而退,作為官場老油條,他的臉皮怕是比那長安城的城墻還要厚。
“少監正,鬧出這樣的誤會,也不能全怪下官,要是您早點向屬下表明身份,不就沒有這檔子事了,對吧?”
“你又沒有問我。”
“……”
陳弘毅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
沒想到這個諸葛胖墩看著憨憨的,懟起人來這么厲害,能把人噎死。
不過,他這欽天監的少監正的金字招牌確實非常管用,尋常官員見了都是得禮讓三分。
自然不是因為諸葛胖墩自己的緣故。
他的臉也沒有那么大!
不過,誰讓人家有個當監正的好爹。
似乎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他出言緩和道。
“張大人,既然現在已經證明王慶東是清白的,不如現在就放了他?”
聽到這話,張廷玉搖了搖手,拒絕了陳弘毅的提議。
“不可!”
“目前離十五日破案限期只剩三日,若是放了這王慶東,咱們的案子就又要從頭來過。”
“保險起見,在沒有找到真兇之前,我們還是將他留在獄中,以備不時之需。”
“您的意思是,要是我們找不到真兇,就讓那王慶東當替罪羊?”
張廷玉沒有言語,算是默認了。
“嗯?”
諸葛天明冷哼了一聲,顯然,他對于這種草菅人命的做法非常不滿意。
張廷玉也是兩腿一軟,連忙賠笑解釋道。
“少監正,您也不要為難小人呢!”
“這是朝廷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
陳弘毅也是知道張廷玉的難處,事關他的烏紗和政績,為了自己的前程,他自然也是沒有精力去考慮那些貧困百姓的性命。
他對著諸葛天明說道。
“胖墩,你也不要再為難張大人了。”
胖墩?
張廷玉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我沒有聽錯吧!
他居然叫少監正
胖胖?
看少監正好像還挺高興的,居然還不生氣,兩人關系匪淺,說不定也是哪個府邸的皇天貴胄的后輩呢!
想到這,張廷玉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和這個陳弘毅打好關系。
“張大人,那就說好了。”
“就三日,限期之內,我一定把真兇抓來,如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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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弘毅,鄭芝,諸葛天明出了監牢。
諸葛胖胖一臉賤相的走了過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陳弘毅怪笑起來。
這可是把陳弘毅嚇了一跳,他警戒的說道。
“你想干嘛?”
只見諸葛天明掏出那青蓮古燈,對著陳弘毅問道。
“弘毅,說心里話,你覺得我帥嗎?”
“……”
人家測謊儀是用來辦案的,你居然干這種事情。
低俗!惡趣味!
我陳弘毅潔身自好,志存高遠,是絕對不會回答這樣無聊的問題的。
哎,要是自己有了這個,不就能知道大老婆對我有沒有好感了?
想到這,陳弘毅突然有一種想搶過那青蓮古燈的想法。
“弘毅,你快回答我呀,我到底帥不帥?”
只見潔身自好,志存高遠的陳弘毅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帥,那是相當的帥,我們家鄉的話說,那叫帥得慘絕人寰呀!”
“真的?”
諸葛天明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說罷,他看向了青蓮古燈。
古燈居然沒有亮,這說明弘毅說得是真的。
我是真的帥!
陳弘毅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我說的是蟋蟀的“蟀”!
他突然想起了正事還沒有辦,不能浪費時間與諸葛胖墩鬼扯淡。
陳弘毅表情嚴肅的說道。
“王慶東還在牢獄中,現在只剩下三日限期,若是過了期限,他就真的要被當成替罪羊了。”
“時間緊迫,我們一定要快速破案,替他含冤昭雪。”
“陳大人,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