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隊,你把當初的審訊視屏調出來給我看一下。”瑤光道。
“好的,在這里。”何隊調出視屏。
視屏上面,這個錢信江有問必答,條理清楚,淡定從容。
“你們看哈,這個錢信江在被審訊的時候條理非常清楚,就連細節都回答的很清楚,可是你們想想,他是在醉駕的時候開車肇事,醉駕意味著什么,正常來說,這個醉駕的人腦子都已經漿糊了,就算是千杯不醉的人,在這個情況下肢體的協調能力也不會出現視屏中這種嫻熟的飆車技能,還有醉駕的人醒過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問三不知,他卻記得這么清楚,你們不覺得奇怪么,這翻說辭就像是提前準備并且演練好的臺詞一樣啊,無論怎么問都不會有破綻,那么這個對答如流的表現和這個嫻熟的飆車技能就是這個事情最大的破綻,我可以肯定,這個錢信江不是真正的駕駛員,他是在給人頂罪的。”瑤光說道。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這個錢信江被找到的時候睡的那叫一個安穩,就好像在等著被抓一樣,闖了這么大的禍換成一般人魂都嚇掉了,怎么還能有心情睡大覺啊,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能睡得這么四平八穩吧。”何隊回憶著當時的事情道。
“玄辰,你帶著阿恤去調查出事的那天晚上這個錢信江的出行記錄和其他信息。云兒和阿坤,你們去調查死者這天晚上的出行記錄。何隊,辛苦您安排一下,我要見見這個錢信江,天佑,你和我走。”瑤光說道。
何隊點頭去打電話,不一會回來說“走吧,安排好了。”
瑤光跟著何隊去了葉城市第一監獄,在一個單獨的面談室里見到錢信江,眼前的這個人的頭發已經是服刑人員統一的平頭,面色有些暗淡,但是整體的面貌和氣質給瑤光的感覺是,深沉內斂,穩重紳士,眼前的這個人和那個在高速上飆車的司機,瑤光怎么都不可能聯想到一起。
“錢信江,我只有兩個問題,你出事的那天在哪里喝的酒,喝酒的人都有誰,你在說一遍。”瑤光問道。
“海城市的七號大道酒吧,和幾個朋友,名字我給你。”錢信江說道。
“好,第二個問題,你為什要在高速上飆車。”瑤光再問道。
“喝多了,想放肆一把,循規蹈矩慣了,也想瘋狂一下。”錢信江回答。
“好,謝謝。”瑤光點點頭走出房間“天佑對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