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一個字不差。和當初案發審訊時候的口供是一模一樣的。”楚天佑驚訝道。
“怎么會這樣,我雖然沒有干過刑偵,可是我知道,同一個人在面對兩次同樣的審訊的時候,給出的回答不可能一個字都不差的。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怎么還能一個字都不差啊。”面對眼前的事情,何隊也驚訝了。
“如果這些說辭是提前安排好,他照著背下來的呢,那你們的這個問題是不是可以解釋通了。”瑤光看著兩個人“他和真正的肇事者竄好供,然后在進行多次的練習后,在加上自我麻痹,這些事情這些話他就會記得格外清楚,無論怎么問都不會有破綻,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就是人對仇恨的記憶,這件事情已經徹底顛覆了他的一生,無論他與真正的肇事者之前存在著怎么樣的交易,在這漫長的牢獄生涯里,都會轉化成為仇恨,當初的這些事情和這些話就會在他的腦子里面越來越清晰,那么出現一字不差的情況就不奇怪了。現在我已經可以確定,里面的這個是假的,死的那個才是真的。這一次見面是證實也是試探,我們查到最夠的證據后,再來見這個錢信江,他內心的防線一定會崩盤。天佑通知局里查詢錢信江和錢信江家屬的私人賬戶。何隊,謝謝了,我們先走了。”瑤光說著離開監獄。
回到局里,瑤光和天佑開始查詢這個錢信江還有他家人的私人賬戶,發現在錢信江入獄后一個月,錢信江妻子的私人賬戶上有一筆五百萬的大額轉賬。然后在今年的六月又有一筆五十萬的轉賬,打款方是一個陌生的私人賬戶,瑤光申請查這個人的賬戶,發現這兩筆錢都是從死者母親程女士的私人賬戶轉出來的。
“封口費”楚天佑道。
“是滴,550萬買死者一條命,這個買賣不虧,再說這個程女士不也保下來了這個錢信江的命么。天佑你去聯系一下當初死難者的家屬,問一下撤訴的原因。”瑤光道。
回到警局,一系列的調查取證開始了,要想知道當年的真相,錢信江就是突破口,可是要是沒有有力的證據,錢信江是不會吐口的。
“師父,有個新發現,”霍明坤指著電腦說道“這是出事那天的航空記錄,錢信江在當天下午一點坐飛機離開本市,然后在下午五點左右又回到本市,可是車禍發生時間是在下午三點,這個時間,錢信江在飛機上,他又是怎么在七號大道酒吧喝酒,然后飆車導致事故。”霍明坤看著瑤光,表情驚訝。
“我查了死者母親的電話,在事發當天三點半的時候,死者給程女士打過電話,然后在三點四十的時候程女士又打電話給了錢信江。這兩個電話是在干什么。”江云說到。
“第一個電話是死者告知母親自己闖禍了,第二個電話是讓錢信江頂罪。”瑤光笑道。
“姐,我回來了。”陳海恤風塵仆仆的走進來“你都想不到我查到了什么。”陳海恤神秘一笑然后就把一個u盤插進電腦,一斷監控就調取出來,眾人看見在一個雅座上,一群人喝酒喝得很嗨,“你們看這個人是誰”陳海恤指著電腦上面的一個人道。
“這是姜羽飛”眾人驚訝。
“是的,我去了一趟七號大道酒吧,找到老板,這個老板把我帶到包廂里,然后悄悄地說,在事發之后他看見了新聞,新聞里提到了自己的酒吧,他覺得會有什么,就把當天的監控給拷貝下來留底,然后把系統里面的刪除,果然,第二天就有一個女人來找自己,他說監控壞了,那個女人就走了。后來警察也來過,拿著一個人的照片來問,他那里來往的人很多,他確實也記不住,調取監控,可是監控那幾天也確實不好用,這個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可是他總覺得心里不安生。知道我過去,說明情況,他才把資料拿出來。我把程女士的照片和錢信江的照片給他看,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