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司畫,第一時間是尋找自己的手機,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一個屏幕粉碎的手機,正皺眉可不可以開機的時候,就聽見司雅囂張的語氣和敲門聲。
她直接選擇無視,坐在小床上,弄著慘不忍睹的手機,幸好手機頑強的開機了。
在手機開機的第一時間,她看到了顯示的日期,頓時瞳孔微縮。
2012年6月19號……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死的那天是2005年6月19號,她回來已經過了整整七年了嗎?
那那個家伙是否還活著?
司畫閉眼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從通訊錄里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眼下她占據這具身體,作為報答,她會讓那些欺負了原主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睚眥必報一直是她的座右銘,現在她要讓這棟別墅里的人好好明白,到底誰是這里的主人。
門外一直得不到回應的司雅,氣的正準備踹門的時候,林柔紅著臉走了過來,問道:“雅雅,你站門口干什么?進去啊?”
司雅頓時生氣的抱怨,指著門說:“媽,司畫這個小賤人不開門,還裝聾。”
林柔聞言頓時皺了下眉,她不敢把動靜弄太大,讓司勇聽到了,正準備離開去拿備用鑰匙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司畫淡淡的看著門口的兩人,瞥見林柔那張剛被滋潤了的臉,頓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是沒完沒了了?整天狗叫是很閑嗎?司勇那個男人還滿足不了你們?”
“司畫你什么意思!”司雅頓時沉不住氣,直接氣的臉都黑了。
司畫什么時候這么牙尖嘴利了?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林柔沉著臉把司雅拉到身后,一副教訓的口氣,“你怎么說話的?雅雅是你的姐姐,你媽沒教你需要我教你嗎?”
司畫沒有說話,只是眼眸微微一瞇冷冷的看著林柔,結果林柔突然雙腿莫名一麻,腿沒有知覺的直接重重跪在地上。
被林柔拉著沒放的司雅也沒反應過來,一同拽的摔倒在了地上。
司雅吃痛的掙脫開,抱怨道:“媽!你干什么?”
林柔有些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腿完全沒了知覺,頓時看到司畫嘴角嘲諷的笑容。
她立馬覺得是司畫動的手腳,完全不準備掩飾溫柔母親的角色了,罵道:“賤人!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么?”
司畫頓時一臉無辜的聳聳肩,身體倚靠在門框上,不過嘴角的笑容卻出賣了她,“怎么會是我呢?我可離你那么遠,碰瓷我想多了吧?”
林柔頓時失聲尖叫道:“小賤人!一定是你!就是你!快點讓我恢復!不然小心我把你趕出去!”
林柔的尖叫聲很快引來了司勇,看到她表情失控的跪在司畫面前,以為自己的妻子被欺負了,頓時沖到司畫面前就準備扇一巴掌過去。
但是司畫一個眼神瞥過來,司勇的腳步頓時一僵,腳像是綁了上千斤重的東西一樣寸步難行,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歪,一副狗吃屎的模樣摔在地上,還把鼻子摔出了鼻血。
司畫頓時一臉驚訝的夸張開口:“天哪,你們年齡這么大了怎么這么不小心,動不動就對我下跪,我可受不起,你們哪天還是去醫院看看,畢竟你們應該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吧?”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對了,跟你們說一件事,我把陳律師叫來了,我準備跟你斷絕父女關系,順便也該把我的東西收回來了。”
司勇看著司畫嘴角的笑容,突然覺得有些背頸發涼,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等陳律師帶著兩個保鏢過來的時候是半個小時之后,司畫讓保鏢把樓上三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