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師看著人都到齊了,就開口:“根據周女士立下的遺囑,死后資產全部歸于司畫小姐,成年就了繼承,沒有異議的話我就把資料上傳了。”
三人都想反駁不同意,可是不管他們怎么想就是不可以說話,也不可以動,就只能那么僵坐著,眼睜睜的看著司畫簽好字后,都直接氣吐血暈了過去。
司畫在陳律師離開之前,順便讓他們一并把昏迷的三人帶出去。
她的動作很快讓別墅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那些曾經欺負過原主的仆人都立馬跑過來道歉,乞求她不要趕走他們。
司畫懶得廢話,直接把別墅里么仆人都遣散了,只留下了生前十分照顧原主的一個婦人。
這個婦人姓陳,是原來照顧原主母親的,司畫被欺負她也沒少偷偷照顧著。
陳婦心里早就看不慣司勇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眼下司畫小姐性情大變把他們趕出去,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因為別墅里只有陳婦一個仆人,所以司畫就讓她管理以后的生活起居,順便找些靠譜的人來。
“好的小姐。”陳婦笑著點頭,立馬離開去忙碌去了。
司畫回到房間,換了身比較輕松的運動裝,把去海藻般順滑的長發扎成馬尾,帶上手機和銀行卡出門了。
她現在必須去準備一套針灸,因為材料特殊,她專門打車去了最大的賭石場。
賭石場里人山人海,所有人都瘋狂無比,堵對了的上半輩子就不愁吃穿,但是堵錯的傾家蕩產抱頭痛哭。
周圍的吶喊聲絲毫沒有影響到司畫,她一臉淡然的眼神掃著攤子,最終視線落在了一個無人問津的攤子。
攤主頹廢的躺在破舊的躺椅上喝著酒,看見站在攤前的司畫,頓時忙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
結果司畫好好的現在那,還伸手指著一個破小的石頭,說:“老板,這個怎么賣?”
老板頓時攤開了五個手指,生怕司畫沒明白,立馬補充道:“五百塊!”
說完還緊張的觀察著司畫的神情,生怕她一嫌貴扭頭就走。
但是司畫面無表情的拿出銀行卡遞過去,很果斷的說:“我要了,可以刷卡嗎?”
老板頓時欣喜的點頭,接過卡付了款之后,看著司畫拿著拿石頭看著,覺得她穿著一看就不便宜,頓時又忙推銷自己的石頭。
“姑娘,你看看我的這些吧?三千一個,包出!”
司畫淡淡的看了眼攤上的石頭,一臉沒有興趣的微微搖頭轉身離開了。
剛才她看了眼,那堆石頭里就那么幾個能出綠,還成色不好,想想這攤位為什么這么冷清也是有原因的。
但是她的目標又不是玉,而是比較稀有的金屬,這種金屬打造出來的針才能更加施展開針灸的手法。
而且這種金屬千金難買一克,也就這攤主不認識這么便宜賣給了她。
司畫來到一個鐵匠鋪,跟打鐵的說好要打什么之后,付了定金就離開了。
她現在要去換個手機,現在身上這個手機看的她辣眼睛,有些受不了。
來到附近的一個商場,她去手機店直接買了個最新款的,順便還買了臺電腦,給了個地址讓送過去。
她目測了一下資產,大概有十幾億,但是對于司畫來說遠遠不夠,對付那個人之前她必須強大起來。
之前因為管束問題,她并沒有發展出她其它的興趣,如今這么自由,她真心不想收碾低調,而是想好好的放縱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