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畫買好必須用品,回到鐵匠鋪的時候,針灸已經打造好了,付完剩余的尾款,就回了家。
陳婦動作也麻利,別墅里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早早的準備好午飯,這讓餓了一上午的司畫一回來直接就能吃上。
吃完后,司畫上樓把自己的房間搬到了最大的,倒在床上思考者以后的計劃。
這具身體是20歲,比她小了整整5歲,而且還在讀大學。
想起學校,司畫突然有些頭疼起來。
原主混的簡直不要太慘了,家里被欺負就算了,因為在學校里喜歡著校草傅恒席,被無數的女生瘋狂針對,搞得原主抑郁了好一段時間。
傅恒席么……
司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男人又有多少是個好東西?當初她可不就是太相信他了,才能被他得手不是嗎?
說來也快,她是準備第二天去學校的,但是大晚上突然接到教導主任的電話,讓她明天立刻來學校一趟。
教導主任的語氣非常不客氣,司畫一聽準知道沒好事,但是她何時又怕過?本來學校里的事也該好好處理一下了。
第二天,她穿了一件紅色短裙,勾露出她姣好的身材,雪白修長的大長腿穿著黑色長筒靴,波浪大長卷配上她傾城的臉就猶如一只妖精一樣。
來到學校別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這么感慨的。
司畫讀的是外語系專業,本來長得就不錯,雖然平時打扮不驚艷,但是臉好看啊,所以還是被評上了外語系的系花。
今天的她完全沒了以前小白花的感覺,現在就特別像一朵帶刺的紅玫瑰。
司畫無視同學們投來好奇、驚艷的目光,把自己東西放在座位上,轉身就去了教導處。
結果教導主任第一眼看見司畫的時候,竟然沒有認出來,笑著說:“哪個班的?這里可不能亂逛的。”
司畫微微抿唇,淡笑道:“我是司畫。”
語畢,教導主任立馬瞪大了眼,臉上的笑容逐漸收碾,露出一副厭惡的神情,語氣帶著木庸置疑的質問:“司畫同學,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平時看你還挺乖巧,竟然會干出這樣的事!”
說完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打了過去,沒一會司勇三個人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司畫見狀心中了然,只是有些驚訝他們竟然會跑來學校鬧。
司勇看了眼一旁性情大變的司畫,心中有股莫名的恐懼,但是想起昨天莫名奇妙被趕出來了,身上的卡一張也用不了了,最重要的是他對于趕出來的記憶一點都沒印象。
他昨天也是厚著臉皮跑去平時關系還不錯的朋友家里湊合了一晚,但是他給她大打電話直接被拉黑,家里也回不去,他心里憋屈的啊,他覺得他一定要把財產拿回來。
所以晚上他就打電話給學校教導主任賣慘,果盤一向見不慣嫌貧愛富的教導主任大發雷霆,就立馬給司畫打電話要好好的批評她一頓。
司雅紅了眼眶,伸出手似乎在抹著眼淚,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滴眼淚都沒有,嘴上還委屈的說著:“嗚嗚,我知道妹妹討厭我和媽媽,可是爸爸是無辜的啊,就算把我和媽媽趕出家門我們也無怨無悔,可是爸爸也是妹妹你的爸爸啊……”
一旁司勇聽了,頓時覺得司雅這個女兒真孝順,跟司畫那個白眼狼簡直是鮮明的對比。
林柔也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在司勇懷里哭泣著,司勇心疼的立馬哄著。
司畫看著她們的戲,神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在教導主任準備好好批評一頓的時候,率先開了口:“你們這是準備唱哪出?鬼哭狼嚎一通不就是想要我的錢嗎?至于那么多戲?累不累一天。”
司勇氣的臉漲紅,伸手指著司畫都有些顫抖,“白眼狼啊,我生你養你,什么叫你的錢?那是我的,你最好快點交出來!”
司畫突然冷笑起來,涼涼的丹鳳眼看的司勇渾身發毛,“笑話,我媽遺囑就給我的遺產什么時候就成了你的了?明明遺囑表明我滿了18歲就可以繼承,你們偏偏死咬不給,我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有錯嗎?我沒有問你們要吃我用我的這幾年的費用都算是給你情面了,你們啃著人血饅頭心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