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江懷的腿有了好轉的跡象,能明顯的有了知覺,這讓錦恨不得慶祝一下。
他一想起那些以前只敢點頭哈要的人,直到家主腿出了問題,沒少背后冷嘲熱諷,那些一直跟家主對著干的人也使勁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家主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可是誰會不在意自己的腿呢?更何況家主那么厲害的存在。
司畫收好自己的針灸,就把自己的第二療程跟江懷說了:“你的腿恢復情況還不錯,第二階段也可以了,現在我就給你口服的藥物服用,順便配合一些助于拉扯神經的動作,等你可以勉強能動的時候,第三階段就實施了。”
江懷淡淡的點頭,看著司畫井然有序的收拾著工具,似乎像是隨口一問,“聽說學校傳你不好的?”
“大概吧。”
她忙著根本沒注意這些,但是奇怪還是有些奇怪,不少人看到她都會躲得遠遠的,還時不時議論幾句。
本來她就不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接觸,所以這種狀態下她還覺得挺好。
司畫覺得可以,但是江懷不覺得。
他原本聽到錦報告的這件事,頓時立馬讓人狠狠的警告敢當面嚼舌根的人,不然他不介意讓他們體會一下什么叫做在帝都混不下去。
江懷的大名,在帝都誰人不知?這么護著司畫有些人想說也不敢了。
只是有些人,真賤的人說蠢就是真的改不掉的。
因為端午節,學校常規的放了三天假,所以司畫就打算利用這三天好好的休息一下。
畢竟前幾天忙的太狠了。
“小姐,有人找您。”陳管家(陳婦)這時走了過來。
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司畫一臉疑惑,伸手取下戴在鼻梁上的墨鏡,眼眸微瞇,“誰?”
她現在認識的屈指可數,不是她不愿意結交,而是是根本沒必要,必竟沒有利益維持根本什么也算不上。
陳管家一想起大門口討厭的嘴臉,語氣也有些怒意,“是原來的大小姐,剛才死活要進來,不過我讓人攔下了,她說找小姐您有事。”
司畫微微一挑眉,想著反正也是閑著,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樣。
她道:“讓她在客廳等著,家里的東西不準她碰一下,她敢動直接伺候。”
陳管家不好多問,就點頭下去了。
司畫回到臥室換了件白體恤和牛仔褲,把頭發簡單的扎成馬尾,未施煙黛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冷意,卻也十分的干練、干凈。
司雅本來就是頂著大太陽來的,她被拒之門外先不說,還讓她等了那么久,進來又先不說不給她一杯水緩緩,還不準她坐,就只能讓她那么干站著等司畫過來。
她哪里受得了這種氣,想到自己的底氣,頓時一臉嘲諷的看著陳管家,說:“你算什么東西?還不是司畫那個賤人養的狗而已,我好歹已前也是你的主子,我沒落的時候你沒少高興吧?”
陳管家心里很是厭惡司雅這副自大的態度,但是想著小姐的教導,她盡力忍住自己的不滿,冷冷道:“請你好好說話,如此詆毀我家小姐不怕出事嗎?”
“怕?我怕司畫?簡直笑死我了。”
剛從樓梯下來的司畫就聽到這么一句,頓時冷笑著啟唇,“我看你也沒笑死啊,呵,真當自己地盤敢這么放肆?”
司雅聞言頓時有些緊張的后退一步,強忍著心里的不適,死鴨子嘴硬的說:“司畫,我可不怕你,現在我跟以前可比不了,你惹不起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