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秋用腳踩著昏死過去的陰陽師,冷冷“用心險惡的狗東西。”
其心可誅。
“確實是個狗東西”姬行知一邊附和,一邊端詳了一下謝硯秋。
確實和他大哥長得有些像。
不過世界上相像的人不少。
他也會對和他長得像的人有好感。
“哼,老娘好久沒動手了,正愁沒手可動,打瞌睡了也有人送枕頭。”謝硯秋抬了抬下巴,“你看看他是哪一家的,或者是散修”
姬行知查看了一下“藤山。”
“藤山”謝硯秋皺眉,“東桑排第一個那個陰陽世家”
“是他們,這群不要臉的”姬行知憤憤,“早知道我就應該把他們家祖墳也炸了,一個祠堂還不夠教訓他們。”
竟然害他大哥
“好小子。”謝硯秋著實地驚了下,“前陣子上新聞的是你啊”
她還以為是藤山家的陰陽師壞事做多了,祠堂才會著火。
“那可不。”姬行知得意洋洋,“我還炸了酒井家的寶庫。”
“不錯不錯。”謝硯秋點點頭,“小子,有沒有興趣加入。”
姬行知回想起謝硯秋的手段,他嘴角抽搐了下“這個,您看,我是姬家人,我爺爺就我這么一個獨苗苗。”
“也是。”謝硯秋嘆了一口氣,“怎么也得給姬家留個后。”
她有些發愁。
也不知道去哪里能夠找到足夠的人手。
“行,那你自己用板子回去吧。”謝硯秋說,“我把這個龜孫子帶走了。”
姬行知“”
這里離南州足足有幾百公里,他得劃水劃到什么時候去
他果然只是個工具人。
這么一對比,還是他大哥對他好。
姬行知只能人任勞任怨地重新將長板放到水中,生無可戀地返回。
這個時候,北州的州會城市。
很普通的一個住宅樓里。
女人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
大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進來,見她眉頭直皺“看什么新聞呢”
“南州那邊發生了海龍卷。”女人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人員死亡,去年也發生過幾次這樣的災難,真是讓人揪心,生命無常啊。”
男人看著電視機里播放的海龍卷畫面,他抿了下唇,輕聲安慰“你別擔心,這些都有專門的部門管呢。”
“什么部門”女人笑了,“你不會真的說有超自然管理局吧這都是電影上的,而且這是自然災害,和超自然有什么關系。”
男人搖了搖頭,也笑“都沒有關系,我們就是普通人,普通人就很好了。”
“小星快回來了吧。”女人看了眼時間,又嘆氣,“他開學升高三了,這學習成績怎么也提不上去。”
“又不是只有學習這一條出路。”男人倒是樂觀,“看他以后想干什么了。”
電視機里傳來女主持人的聲音“本報訊,前方記者已經接到消息,司扶傾小姐正在醫院接受治療,目前無恙。”
“據獲救的漁民們講述,危急時刻,是司扶傾小姐把他們救了出來,之后我們會繼續跟進”
電視屏幕上放出了司扶傾的一張照片。
難得的正臉照,依舊是素顏,沒有帶妝。
“這個小姑娘真厲害啊,她居然能救這么多人,她”男人只是隨意地看了眼,下一秒,目光死死地定在了電視上,失聲,“她、她”
女人也愣了下,又快速起身,去書架上拿了一個一直擺在那里的鏡框。
那是一個雙人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