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消了音,但聲音還是很明顯。
年輕人在地上一滾,及時躲開,也抽出了配槍“找死”
黑暗中,一隊人馬在靠近。
而當燈光亮起,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不約而同的,雙方的心里都浮現出一個大寫的“操”字。
t18這邊,金發青年深吸了一口氣“怎么又是你們”
長官“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我說嗎”
雖然他們早就做好和t18杠上的準備,畢竟他們這次也是跟蹤t18來的。
可誰能想到,每次都撞上同一批人
“行啊,又跟蹤我們。”金發青年冷笑了聲,“怎么你們零就不會自己查”
長官理所當然“有你們查我們還查什么”
“行,有種。”金發青年點點頭,“要不是上面說了這一次最好不好見血,今天非得把你們逮了。”
長官冷冷“巧了,上面也吩咐我了,這一次要兵不血刃。”
兩方的領頭對視了一眼,開始算賬。
“你二我八。”
“你怎么不去搶我們先來的,你三我七。”
“你們跟蹤我們還想要多的這樣,你四我六。”
“不行,五五分,不能再退了。”
貨物最終被平分成了兩半,又雙方帶走。
金發青年上報給月見后,月見點了點耳麥。
男人聲音低沉“喂”
“貨物給你劫了一半。”月見說,“你也知道零挺不好惹的,我也無意和他們起沖突,畢竟我是一個柔弱的伯爵夫人。”
男人“”
幾秒后,他緩緩“你可以出戲了。”
“我說真的。”月見將高跟鞋脫下,提在手里,“他們這次上面也發話了,我可不想碰到他們的首席。
“哦”男人多了幾分興致,“我記得你和他們的首席碰過面。”
“嗯,戴著面具,不知道是什么樣子。”月見回憶了一下,“但氣勢很強。”
男人頓了下“能讓你說出這幾個字,可真是罕見。”
除了小師妹,也就只有師傅了。
現在又多出了零的首席。
月見還要說什么的時候,那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顯然是電流被什么東西干擾了。
又是竊聽裝備。
月見也煩了“就這樣,掛了,別聯系我,我不想被竊聽。”
通話結束。
她望了望周圍,再一次進到會所里。
司扶傾將希爾頓扔給了商陸,讓他提回去,自己又回到了會場。
幾個領頭的被解決了,還有其他的一些嘍啰。
這一次要讓天樂傳媒徹底爬不起來。
司扶傾從陽臺上跳下來,繞過長廊。
忽然間,她腳步頓住了。
迎面走來的是一個穿著宮廷禮服的女人。
司扶傾微微低著頭,手指微不可查地握了握,眼睫微動。
她確認t18一定會派人來,但她沒想到,她三師姐竟然親自跑了一趟。
黑夜巫女擅長偽裝,但大多時候其實是用自己的臉。
月見本人就很美。
只不過這種美就像蜂蜜里的毒藥,沾上一點就會死。
就在這種情況下,她們見面了。
對她來說也許只過了不到一年,可對于月見來說,那就是三個月。
司扶傾朝著月見點了點頭,很大方,也沒有遮掩。
她倒是不怕月見認出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