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靜徐春君接過來吃了一口,說道“真是不錯,這個就給我吧”
姜暖特別開心,又問岑云初“岑旦旦,你要不要也嘗一個”
“切一盤蔥絲來。”徐春君吩咐丫鬟,“切得細一些。”
然后又對岑云初說“阿暖這個吃法的確不錯,你放上些蔥絲先嘗嘗味道,若是喜歡就多放些。”
岑云初試了試,不禁點頭道“別說,還真挺有滋味。”
姜暖得了稱贊,更是得意,悄悄地向她們兩個說道“告訴你們吧,有兩件事做了就回不去了。第一就是煎餅卷大蔥,第二就是騎被子睡覺。”
徐春君和岑云初出身都不低,從小被各種閨閣教條束縛著,睡覺的姿勢都要端端正正的。
“騎著被子睡覺”岑云初聽了皺眉,“那可成了什么樣子”
“不信你就試一試,可舒服了。”姜暖信誓旦旦地說,“被子越厚越舒服。”
“對了阿暖,還沒恭喜你呢,聽說你家姜叔父又升官了。”徐春君笑著擎起酒杯敬姜暖。
“哎呦,這算不得什么了,我也不清楚具體是做什么的。”姜暖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其實她多少也知道父親升職和宗家有關系,在她看來,這多少有點兒不夠正直了。
“你們家新宅子收拾得怎么樣了”岑云初也問她。
“也沒什么好收拾的,不過是打掃打掃放幾件家具。”姜暖低調地說。
“什么時候搬過去呢”徐春君問,“我們也好恭賀喬遷之喜。”
“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正月就搬過去了。”姜暖說,“我家太太說新房子寬敞些,正月里招待親友也方便。”
姜暖家現在的住處多少有些不夠用,換了大宅子,自然是要宴請賓朋的。
但也不想刻意慶祝喬遷,就和正月里走親訪友合在一處了。
徐春君又問岑云初最近在做什么。
岑云初說“我這么些年大多不在京城,如今在家里待著,多少有些拘得慌,好在學會了針線活兒還能打發時間。”
三個人許久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開懷暢飲,傾心相談。
從正午直到黃昏,才算把這頓飯吃完。
三個人都喝的有些醉了,屋子里有些暗,丫鬟進來點起了燈。
岑云初和姜暖便要告辭“時候不早了,我們可得走了。”
紫菱進來笑道“是外頭下了雪,所以天暗,其實還早著呢二位別忙,陪我們姑娘多待一會兒。”
徐春君也留道“你們多長時間都不來一回,干嘛急著走呢”
“下了雪就更得走了,不然一會路就不好走了。”岑云初拉著姜暖說,“春君,你哪天也到我家去坐坐,要自己學會忙里偷閑。”
徐春君只好披了外衣送她們出府。
往外走的時候,迎面碰見了鄭無疾。
鄭無疾看了她們一眼,就讓到了路邊。
岑云初和姜暖出于禮節朝他道了個萬福,鄭無疾也回了一禮。
等她們幾個走過去后,鄭無疾小聲說道“姜家這個小村姑,實在是不討喜。岑家那位說是絕色,怎么我看著還不如徐老五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