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又聊起近況,徐春君把安家的事說了。
姜暖也將前日她繼母被搶白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岑云初嘆了一聲說“你們倒好,有事情做才有意思,不像我忙亂顛倒,簡直瑣碎死人了。”
姜暖聽了就笑著推她一把道“他沒找你嗎”
岑云初問誰,但立刻就會意,知道她說的是陳思問。
說道“好好的找我做什么”
姜暖道“自是問你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唄”
岑云初道“他們家的婆子早過來問了,他便是想問也容不住空兒來。他哥哥在我們成親后就要去潁州,家里頭還要分出人手來收拾行裝。”
姜暖聽了不免嘆氣道“小陳大人幫了咱們不少呢,他可真是個好人,這一走不知道幾年才能回來了。”
隨后岑家老太太打發人過來說道“我們老太太說了,一定要二位留下來吃飯。”
徐春君和姜暖起身,笑著應了。
岑云初院子里的紫藤花開得正好,三個人就在花架下擺了一桌。
岑云初堅持要了壺酒,對她們二人道“你們趁我未出閣多來幾次吧等嫁了人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姜暖點頭道“知道知道,你成親后,我們先不去打攪。還不至于那么沒眼色,等什么時候你們成了老夫老妻,我們再去。”
岑云初氣得擰她的臉,說道“胡說什么呢”
姜暖便笑著往徐春君懷里躲。
幾個人鬧了一氣,又吃過了飯,徐春君才說“我們來了大半日了,可該告辭了,你也歇歇。等到大婚之日,我們再來送嫁。”
誰知她們還沒等走,曾念曾慈姐妹兩個就到了。
徐春君和姜暖少不得要留下來。
“你成親的時候,我們不在京中,生生錯過了。”曾念拉著姜暖的手說,“雖遲了些,也恭賀你找到意郎君。”
“怎么能怪縣主呢是我成親太匆忙了。”姜暖紅著臉說。
“自古姻緣天注定,何況你這是一樁大大的良緣,我聽著都替你高興。”曾念實在是個溫和大氣的姑娘。
她因為身上有殘疾,到現在都沒有成親。
可她從來也不怨天尤人,永遠都是這樣一派溫溫柔柔的態度。
徐春君和姜暖又說了會兒話,方才起身告辭,說道“我們早起就來了,這會兒也該回去了。兩位縣主好容易來,千萬多坐坐。”
曾念曾慈姐妹也說“你們許久不到我們家里去了,等閑下來也要來做客才是,不要身份生分了。”
從岑家出來,姜暖拉著徐春君的手說“徐姐姐,我知道你忙,家里頭離不開你,可你要保重自己,更要常常來找我玩兒。”
徐春君笑著點頭“放心,我若得了空便去找你。你家公爺不在家時候,你也來我家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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