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跟他又不熟。這酸溜溜又委屈的語氣,是她幻覺了嗎
她跟楚景弦卻一直都是朋友啊這人不都會有點親疏生熟的嗎她和楚景弦的關系本就比和他親近
而且,楚景弦現在算是臨危受命,谷俞的境況不太好,仗已經打了這么多天,傷兵多,守城難,她多備些傷藥什么的,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當然話不能這么說,身為一個商人,得罪人的話總得換種方式,她委婉道“今時不同往日嘛,你去剿匪你也沒有告訴我呀”
楚昕元頓時無言以對,他沒告訴嗎
哦,對,他倒是去告訴來的,但是沐清瑜不在家。
不僅不在家,他還親眼目睹有個老怪物一掌把她住的屋子給打穿了。
他第二天便要走,沒等到,便叫刑南送了信去提醒他老怪物的事,還叫刑南和身邊的暗衛副首領霍洵留下暗中保護。可是,沐清瑜一點表示也沒有。
他盯著沐清瑜,眼神中有些幽怨,她是沒有心嗎
但是,想到當初,他曾那么不留情地一腳將她踹進坑里,明知道梅靜雪不是什么好的,還縱容她欺負沐清瑜,自己從沒主持過公道,又覺得底氣不足。
有些傷害,造成了,便無法彌補嗎
沐清瑜撐不住地打著哈欠道“你有沒有事你要沒事,我就去睡了。”
她滿臉困倦之意,看樣子是困極,楚昕元心中有再多的話,此時也只得憋回去,他道“你去馬車里睡,我幫你把馬車趕回去”
沐清瑜笑道“你現在不稱本王了,我還有些不習慣。讓你堂堂梁王殿下給我趕馬車,我可沒這么大臉,我隨便停個地方,瞇一會兒就行”
以她現在的身體強度和武功,只是一宿不睡當然不至于讓她困成這樣。
但她不僅是一宿不睡的問題,這一宿里,她像一臺高精度超速運轉的機器,同時進行著熬制幾種不同的藥,制壓縮糧,制肉干等。這些東西在材料充足的情況下,也需要一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才能做完的事,她同時進行著,僅在一宿完成。
別的不說,光說那肉干,為什么能在一宿之間制成,耗的大部分就是她的內力。
她把自己壓榨空了,沒有絲毫休息,又趕來送給楚景弦,現在不困才怪。
她也懶得去理會楚昕元了,馬車本就在路邊,她上了馬車,按動機括,小幾收進去,右邊伸出一塊平整光滑的木板,占據了半個馬車,如同一張單人床。從格屜里拿出軟墊鋪上,再拿了個舒服的抱枕,舒舒服服地躺下,再按動機括,車門處和車窗處都升起擋板,閉上眼睛,睡覺。
楚昕元看著她一氣呵成地鉆進了馬車,完全把他給無視了,要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想,這里是城外,雖然人不多,但她能在自己面前毫不設防,是不是表示其實她對自己還挺信任的
剛才她雖陰陽了兩句,但也沒的拒絕不是嗎
所以,楚昕元下了馬,上了沐清瑜的馬車,在車轅上坐好,準備幫她將馬車趕回去。
遠遠跟著的岳西瞪大眼睛,忙上前來,示意趕車這種粗活,交給他就好了。
楚昕元沒有理會,指指自己的馬,讓岳西牽回。
岳西無奈,將馬牽在手中,再看回楚昕元,他已經揚鞭了。
岳西看著車轅上的楚昕元,心中波濤起伏,身為親隨,兩人之間從認識到分開,他一直很清楚,就是楚昕元對沐清瑜不一樣了,他也能感覺到。但是那些誤會和矛盾,使兩人之間的關系一度變得詭異且奇怪。
現在看來,主子對沐清瑜的心思,豈止多了一點點
沒趕過馬車的楚昕元動作有些笨拙,幸好他這個王爺是上過戰場的,對馬的習性比較了解,但是在撥轉馬頭時候,馬車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重重磕了一下。
沐清瑜的聲音從車里傳來“我馬車里有減震都能被你趕成這樣,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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