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原身不會說,沐清瑜不屑說,但楚景弦毫無顧忌地說了。
都是不得已,憑啥他就高貴些
楚昕元臉色難看“所以,七弟如今是為她抱不平嗎”
一口一個清瑜,叫得這般親熱,當他死的
楚景弦慵懶一笑“她何須別人為她不平”
楚昕元一噎,看著面前兩人。
天青色衣衫男子目光澄澈清亮,笑容慵懶不羈,隨意地叉著桌上的瓜果吃。女子站在一側,目如秋水,清澈純凈,兩人之間明明沒有絲毫曖昧,神色坦蕩,大大方方,可是看著就是分外刺眼。
他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既然不是為她不平,你來這么久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在你該走了”
沐清瑜冷聲道“他是我的客人”
楚昕元回過頭,語氣竟然意外的溫和“本王知道,不過今日不方便,我有話要對你說,就只好麻煩七弟回避一下了。”
他又看楚景弦“七弟,我們夫妻之間的私密話,你大概沒興趣聽吧”
沐清瑜“”
楚景弦“”
真是無恥,這個時候,居然拿夫妻二字做借口。
楚景弦站起身,對沐清瑜笑道“水果刨冰真好吃,我回去也做做看。要是做不好,回頭再來請教你”
沐清瑜笑著點頭。
楚景弦走了。
沐清瑜自己倒了杯冰鎮梅湯,在楚昕元打量的,挑剔的,不滿的目光中,淡定地喝。
楚昕元道“本王記得提醒過你,雖然你搬出來了,但是若是做出讓本王丟臉的事,本王不會放過你”
沐清瑜抬了抬眼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住在這里,應該閉門謝客。和在竹渺院一樣,緊鎖大門,自生自滅”
楚昕元又皺眉了,這樣的打開方式好像不對。這么一來,顯得他像小肚雞腸的怨夫。
沐清瑜如何與他無關
都是被老七氣的。
他道“梁王府不至于養不起一個閑人,何至于讓你自生自滅”
“所以,你來是抓奸”
楚昕元忍了忍,一臉不屑地道“本王沒這么閑,今天來找你,是有要事若非非你不可,你當本王愿來”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