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眾人的眼里,兩人的這番表現,分明就是借故脫身。
廖山立刻給程君溢打了個眼色,程君溢猶豫了一下,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一百萬兩!”
銘心停下腳步,從衣兜里掏了掏:“看清楚,本姑娘的身上可是有五百萬兩銀子,難道還看的上你們那區區一百萬兩銀子不成?”
“好……若是你們敢拿這五百萬兩銀子對賭,老夫接下便是。”
廖山也拿出一疊銀票,這可是他這次從張家進貨的銀兩。
不過他氣定神閑,在他看來,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銘心急了,拉著白晨:“白晨哥哥,這……這怎么辦?”
白晨也是臉色驚疑不定,猶豫不決,就在這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若是白公子愿意接下這賭斗,老朽愿意為白公子出這彩頭。”一個老者緩緩從府內走來。
“老祖宗。”張父一驚,驚訝的看著老祖宗從內院走來,不明白老祖宗這是什么意思。
為了一個外人小子,去得罪廖山,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
“張老前輩,您這是……”
在張家老祖宗面前,廖山也不敢肆無忌憚,只是不滿他的這種舉動。
“老朽悶在張府上多年,難得遇上這么有意思的賭斗,怎能輕易錯過,若是覺得這五百萬兩的賭斗太小,那便一千萬兩。”
“老祖宗。”張父不敢相信的看著老祖宗。
張才更是瞪大眼睛,他雖然生在張家,可是長這么大也沒見過這等豪賭。
張家一年的收入多少,張才倒是知道,也不過幾千萬兩的收益,這一出手便擲出千萬。
除了這位老祖宗之外,還真沒多少人有這手筆。就算自己老子也不敢。
“這……”白晨更加猶豫,眼角不禁掃了眼張家老祖宗。
老祖宗都快掉光的眉毛一挑:“小友,一千萬兩已經很多了,再多想必廖宗主也接不下。”
“張老前輩,這千萬豪賭。晚輩的手頭實在是使不上力氣啊。”
在廖山等人聽來,這是白晨服軟認輸,被這一千萬嚇到了。
不過在張家老祖宗的耳中卻不是那么回事,老祖宗壓低的聲音道:“那你覺得多少?”
“這個……不好說。”
廖山冷笑:“只要你敢接下,老夫便舍命陪君子,你只管開口好了。”
“三千萬兩。身上錢不夠,那就寫借據。”
廖山聽聞,臉色微微一變。
實際上這一千萬兩,已經是他所能支配的最高現錢。
火云宗雖然不小,可是畢竟是門派,不是張家這種半商半武的世家。
可是白晨這一張口三千萬。在他想來,不過是想將自己嚇退罷了。
“好,既然你有這勇氣,老夫也不差你,三千萬賭這一局!我們各自立書為證。”
“小友就不用立書了,不論勝負,我張家便為你出了這三千萬兩。”
“老祖宗。您這是何意啊。”
張父大急,張家雖然殷實,可是這三千萬兩也不是小數目。
老祖宗這一張口,就把三千萬兩打水漂,這事落誰家頭上都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