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安撫的笑道:“區區三千萬兩,老朽還是做的了主的,就當與小友交個朋友。”
白晨咧嘴笑起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微笑回應道:“老前輩客氣了,我與張才是朋友。您是他的祖輩,小子厚顏叫您一聲老祖宗。”
“呵呵……不錯,張才,你能結識這位小友,證明你還不是一無是處。”老祖宗微笑的攬著白花花的胡子。
張才受寵若驚。他這輩子何曾被老祖宗這么稱贊過。
程君溢的臉色不由得難看了幾分,陰晴不定的看著張才,眼中偶有兇光露出。
張父雖然心有不甘,可是面對老祖宗的決定,也不敢反對。
雖然他是張家家主,不過老祖宗只要一句話,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老老實實的吩咐下人,拿出一疊三千萬的銀票,每一張都是十萬兩,整齊的一疊也有拇指厚。
“張才,去幫我找個煉丹的東西。”
“我府中有一鼎爐,若是小友有需求,就送予小友使用了。”
張父又是一驚,那可是早年,他用兩千萬兩購來的,而且賣的那人還是半賣半送,其價值遠遠過兩千萬兩。
如今老祖宗這一句話,就要把那鼎爐送給這個無名小子。
張父這下不再是反對,而是震驚。
這小子難道真是七秀的客卿長老不成?
不對,就算是七秀的客卿長老,也不可能讓老祖宗隨手送出幾千萬兩的珍寶。
“白晨哥哥,鼎爐是用來做什么的?”
銘心一臉好奇的看著白晨,白晨認真的說道:“那是煉丹大師用來煉丹的,我以前的時候,看我師父用過一次,之后就再也沒用過了,那個鼎爐天天被我師父藏在枕頭下面,每日都擦的油亮油亮的,都舍不得用。”
“哇……那你用過么?”
白晨猶豫,想要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這個……師父說,等我什么時候煉出他覺得滿意的丹藥,他才會借我用。”
“那你平常都用什么?”
“都是破鍋破碗咯,師父說了,用鼎爐的煉丹師,都是不得了的丹道高手,我不配使用。”
白晨欲拒還休的看著張家老祖宗,行了個禮:“老祖宗的好意,小子心領了,那鼎爐小子就不要了,若是能拿個帶碗蓋的碗來,小子就心滿意足了。”
老祖宗臉色一陣錯愕,他當然看的出,白晨和銘心這是在演戲。
可是這戲是不是演過頭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白晨說的是不是真話。
拿個碗來煉丹?
聽都沒聽說過,難道他真拿碗煉丹不成?
“土包子。”張可兒冷嘲一聲,她都知道煉丹要用鼎爐,眼前這小子居然不知道。
張才腦子一熱,居然真從府里找出一個碗來。
銘心雙手叉著腰,一副潑辣表現:“說吧,你們要煉什么丹藥?我們長老接下了。”
銘心還特意咬重長老兩個字,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老夫也不欺負你,八階的流云丹會不會煉?”廖山冷笑道。
“師父,您太為難他了吧,我估計他連流云丹是什么樣的都不知道,或許連聽都沒聽過吧。”
“這樣啊……那就……”
“不用不用,就流云丹,我會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