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總以為他如外表一般粗獷魯莽,卻不知道這只是他故意留給旁人的假象。
……
這兩日白晨與張才廝混在一起,張父看張才與白晨走在一起,倒是少了一些約束。
也沒什么斥責,只是時常提醒他,記得老祖宗的壽辰,早些做準備。
“白晨,到現在我都如同做夢一般,沒想到我居然能與你這種俠客結交。”
沒有長輩在身邊,張才與白晨的談話也變得隨性起來,平日里該喝酒的喝酒,該耍弄的耍弄。
“你家老爺子的壽辰是在何時?”
“四月初五,老祖宗可是指名了,請你參加,你可別忘了。”
“那不就在大后天?”
“是啊,這幾日我老子已經開始在府中布置,出請帖了。”
“這兩日我準備準備,你就別來打擾我了。”
“我爹準備就算了,你準備什么?”
“我日,還不是給你準備送給老爺子的壽禮。”
“啊,你幫我準備啊?”張才有些不愿,他似乎也已經準備過。
不過張才知道,白晨一向鬼點子多,既然白晨愿意為他費心,他倒是樂得其成。
與張才的關系,白晨分的很清楚,人情是人情,買賣歸買賣。
比如說與高飛和黃金財,雖然平時稱兄道弟,可是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多的是利益上的結合。
而與張才,則是性子上合得來,雖然張才與前面兩位比起來,顯得平庸無用。
不過朋友可不是以能力劃分,高飛與黃金財先看中的是白晨的煉丹能力,還有將來的潛力。
而白晨看重他們的則是他們的背景,是相互合作也是相互利用。
如果沒有這層關系,白晨相信他們的關系就沒有那么融洽。
與張才結交,則更多的是因為張才的率直,他不像是讀書人那種,表面君子背后小人,也沒有江湖中人的陰暗心里。
張才與白晨在一起,不論喜怒都把心思寫在臉上。
白晨不需要去計較得失,也不需要去費心思揣摩對方想法。
即便是銘心這小丫頭,也是十分的喜歡張才。
當然了,在外人眼里,張才就是銘心玩弄的對象。
不論銘心想出什么整治人的法子。張才都是一面叫苦一面笑,從來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