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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這邊廂是過的逍遙快活,廖山那邊廂則是苦不堪言。
輸了三千萬兩銀子不說,居然把本門的寶典都輸掉了。
這已經不是廖山一個人能夠承擔的,幾個長老更是輪番問責。
“諸位長老。這全都是張家與那姓白的小子,刻意布局算計于我,若非此事關系甚大,老夫也就忍了這口氣,可是姓白的那小子與張家,再三侮辱本門。視本宗于無物,最后更是以多欺少,強迫老夫認輸。”
“廖山,不管你怎么說,你輸掉賭斗,還將本門寶典也輸掉。在責難逃,不過張家真如你所言,是因為威逼與強迫你的緣故,才使你丟掉本門寶典么?”
問話的是火云宗大長老,也是廖山的師父,他的話語,已經有明顯袒護廖山的意圖。
廖山如何聽不出來:“師父。弟子不才,卻也不會輸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那小子本就耍詐,身上藏著丹藥,趁我未覺偷偷放入鼎爐中,弟子一時不察,這才輸掉賭斗,而后張家不但沒有公正處理,反而是包庇袒護那小子,同時還以武力威逼弟子就范。同時張家老不死的還說若是我不交出寶典,便要當場將弟子格殺,再向本門討個說法。”
“混賬!”
“該死,他張家未免太不將我火云宗放在眼里了。”
“此事絕不能就此善罷甘休。”
“只是張家勢力不小,雖然不及我火云宗。可是也無法善了。”二長老猶豫的看了眼其他長老。
“此番我火云宗受辱,若是再任憑張家逍遙,他日江湖中人如何看待我火云宗?”大長老冷哼一聲,顯然是打定主意,要為廖山出頭。
畢竟廖山的掌門之位,是他力頂上位,也與他的切身利益息息相關。
若是廖山失職受罰,掌門之位必然要旁落他人,到時候想要謀取利益,就沒現在這么方便了。
“那個姓白的小子,雖然賭斗過程中耍詐,可是倒也有些手段,弟子懷疑此子身上懷揣重寶,很可能與丹圣吳道子有關。”
廖山此言一出,眾長老皆具震驚,就連他前后矛盾的話都沒去深究,每個都是心頭狂跳,貪念大漲。
“那對付那張家,你有什么主意?”大長老冷靜的問道。
“張家雖然勢大,可是三日之后,便是張家那老不死的壽辰,到時候張家子弟必然全數到場,正好給予我們一網打盡的機會。”
“你說的有理,可是若是張家族人全部歸來,反而更不好對付……”
“弟子有辦法,我收了個張家外戚弟子,此子感懷火云宗恩德,想來不會拒絕弟子的要求。”
“呵呵……好,你去辦!”眾長老俱都一陣低笑。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這么做了,當年火云宗勢小的時候,就以這招里應外合,將附近一個偌大的宗門滅門,而后更是將那宗門所有資源劫掠一空。
廖山正是當年那個門派的弟子,而后轉投大長老門下,幾十年的時間,如今成了火云宗掌門。
這幾年下來,火云宗越的勢大,不是因為火云宗展的好,而是火云宗時常故技重施,劫掠他人之物,毀門滅派雖然不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幾十年下來,足有八個大小不一的門派,成為他們的手中的犧牲品。
而且手法大致相同,都是茍合那些門派內的弟子,里應外合。
這其中還有一個關鍵,那就是火云宗獨產的迷迭香,這種迷迭香無色無味,令人防不勝防,更不似毒物那般容易察覺,只要中招半個時辰內便會四肢無力,且無法運功,到時候便是一個普通人,都能將之隨手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