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軒哭笑不得:“難道你只關心這些嗎?”
“我覺得你對我有很大的誤解。”白晨義正嚴詞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
“難道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你對我最大的誤解就在于,你以為只有我是這樣,其實每個男人都是這樣的。”
“就我認識的那些男人中,似乎并不都是你這種人。”
“俗話說,男人不色狼,育不正常,我很懷疑你以前所接觸過的那些男人,身心是否健全……不會都是淵河那種小屁孩吧?”
在白晨的帶動下,兩人對話徹底的偏離了主題。
“大長老師父……”眾人在這后院里肆無忌憚的閑聊,似乎完全忽略了某位正在頂著烈日打馬步的少俠。
白晨正愁沒有范例,立刻朝著淵河招了招手,淵河在外人面前,還是略顯靦腆。
“你看,就連淵河都懂得媳婦要早點培養感情,不愧為我的席大弟子。”
秦可蘭瞪了眼白晨,沒好氣的說道:“有這么出色的弟子,作為師父是不是很得意?”
作為弟子的淵河,小臉蛋頓時紅的就如猴屁股一樣,看來還是沒學會白晨最大的本事。
而作為師父,白晨就顯得不那么謙虛:“這個嘛……回頭我去問問我師父。”
“師父,師娘是在夸我。”淵河很認真的說道,看他的表情,似乎對于這個問題,非常的在意。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幾次正面評價,可是白晨居然連這點榮耀都要剝奪走。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五毒教教主現在在哪里,滄州城這么大,我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問過去吧。”
“有何不可,反正如今你的名氣這么大,特別普通百姓,可都把你捧上天了,奉你為曠古奇才。”
“女俠你就別玩我了,我還丟不起那個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藍軒調皮的露出皎潔笑容,看到白晨吃癟。總是那么令人賞心悅目。
“你果然是在玩我。”
“嗤嗤……我雖然不知道五毒教教主在哪里,不過我知道如何找到她。”
“女俠。您大人大量,就直截了當的告知在下吧,您的大恩大德,在下必當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以身相報。”
“以身相報就免了,只要當初的賭約作廢即可。”
“什么賭約?有這回事嗎?”
藍軒很不淑女的撇撇嘴,對于白晨的健忘癥還是表現值足夠的肯定。
“你去打聽打聽。滄州城哪戶人家突然鬧蟲災了,或者是突然無故死了人,想必五毒教教主便是在那里落腳了吧。”
“滄州城十多萬戶人家,我要打聽到什么時候啊。”
“你不是和丐幫相熟嗎,再者說……你只管去找那些大戶人家便是。”
……
“就是這里嗎?”
白晨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座足以稱得上富麗堂皇的莊園,白墻高聳。漆紅大門邊上是兩座石獅。
“這座莊園原本屬于滄州城一個王姓富戶,不過前些日子,不知道怎的突然冒出無數的蛇蟲,嚇得那王姓富戶連續找了幾波人,都沒除掉這些蛇蟲,最后無奈低價拋售。后腳立刻就被人買走了。”藍軒說道。
“真是好手段啊。”白晨心里咕嚕不已,如果地球上那些拆遷隊有這手段,也不用搞的天怒人怨了。
門口一老漢在掃地,不過看他的模樣裝束,不似苗人。
老漢看了眼白晨與藍軒。然后又低下頭,默默的掃地。
白晨與藍軒對視了一眼。白晨走上前,帶著幾分謙遜的語氣:“這位老伯,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