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顯眼不在于他有多優秀,只不過他太特立獨行……說的難聽點,就是奇葩!
白晨的缺點與優點永遠是那么的鮮明,沖動、易怒、暴躁,喜怒形于色,可是又不得不說,他是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
所以他們非常好奇,三天的時間。能夠讓白晨領悟到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明白了怎么更輕松的把人弄死。”白晨聳聳肩,漫不經心的說道。
眾人再次翻白眼,在場這么多人,比起殺人的勾當,還真沒誰比的上白晨。
在戰場上白晨絕對是一臺殺戮機器,不論是修為最高的吳德道和沐清風。又或者是三英之一的沐婉兒。
盈語倒是很有潛力與白晨在這方面一較高下,不過她所依仗的琴魔七殤,也是來自于白晨所創。
而琴魔七殤卻是對于作為載具的琴有著極高的要求,如果是普通的古琴。甚至連一殤都彈奏不完便要損毀。
同時對于內力的消耗也是極大,以盈語如今的內力修為,也就能支撐完整的奏完其中的六殤。
“小子,我來試試你。”沐清風自信滿滿的走上前。
在眾人之中,也只有他沒有和白晨正式交手過了,所以他也想借此機會,試一試白晨有何長進。
“不要。”白晨直接了當的拒絕沐清風的要求。
“怎么,看不起我么?”
“你和我面對面,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嗎?”
“你那身皮肉,我才不與你正面抗衡。”沐清風很了解自己的優劣,對于白晨也算是知根知底,更明白如何與白晨對抗。
“所以說嘛,如果我們兩個比武,你傷不了我,我也打不到你,打到猴年馬月也分不出個勝負,所以還是免了吧。”
這也是事實,兩人的戰斗毫無觀賞性,一個皮糙肉厚的令人指,一個則是蒼蠅一樣。
你能指望這兩個異類能有什么精彩的對決么?
“來來來,我們來比一比。”吳德道這次倒是很主動,其實他也想看看白晨到底領悟出什么。
白晨上下打量著吳德道:“你平日里不是躲著我么,怎么今天這么主動?”
“躲著你?道爺我是在讓著你,今日不好好教訓你,你真當道爺脾氣好。”吳德道倒是自信滿滿,嘴皮子也是絲毫不示弱。
白晨提起手中黑劍,嚯嚯的揮舞兩下。
眾人都是一臉茫然,這把黑劍眾人倒是不陌生,長期被白晨用來做各種雜務,偶爾還拿來和其他的兵器硬碰。
如今卻見白晨提著劍干仗,不由得更好好奇起來。
說實在的,白晨實在不像是一個能夠正經拿劍比劃的人。
“白晨,你這是干什么?自暴自棄?”吳德道傲慢的看著白晨。
在場眾人之中,論對劍道的認識程度。如果他自詡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
他就是有這個自信,即便是放在江湖同輩之中,他的劍法也排得上名號。
如今白晨居然不自量力,要和他比劍,這不是找死找抽是什么。
白晨舉起黑劍,黑劍上開始燃起熾亮的火焰。
這算是白晨的招牌。在場的諸人都不陌生。
不過他們是第一次看到,白晨身上的火焰也可以同化兵器。
吳德道雖然嘴上輕佻,不過面對白晨可不敢有絲毫大意。
劍鋒一抖,一出手便是他的拿手絕技,三環套月。
三道月牙劍氣破空而來,空氣似乎也被這三道劍氣撕破。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白晨舉起黑劍橫擋在面前,三道劍氣一觸黑劍,除了將火焰蕩起幾點火星之外,再沒有更多的反應。
反觀黑劍上原本熾亮火紅的火焰,卻變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