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劍,黑色的火焰,握在白晨的手中。顯得尤為詭異。
魔炎鐵布衫!
不過白晨的身體并沒有同化魔炎,依舊維持著正常狀態。
吳德道眼中雖然驚訝,可是手上卻沒有停下,手中劍柄一轉,劍鋒在空中劃出一個太極,本該臃腫的身形,卻顯得飄逸靈動。
“咦,兩儀劍法!”
沐清風就像是現新大6一樣。雙目中充滿了驚喜:“難怪當年吳德道敢自詡同輩第一人,非他狂妄自大,實乃有其資本。”
“這劍法看起來稀松平常,有什么出奇的。”沐婉兒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兩儀劍法你覺得稀松平常,可是這卻是正陽宮評定其門徒輩分的一個標準,當代正陽宮掌門為清虛道長,乃是‘清’字輩。清字輩之下則是‘寧’字輩的弟子,吳德道則是再下一輩的‘無’字輩弟子,道號為無道。”
沐清風頓了頓,又繼續解釋道:“正常的輩分都是師徒相繼。正陽宮也是如此,不過正陽宮還有一個獨特的門規,那便是在最低輩分中,若是有人能夠將兩儀劍法修煉圓滿,即可晉升一輩,也就是說,吳德道若是沒有反出正陽宮,那么他現在應該是寧字輩弟子。”
“那他當年為何會反出正陽宮,以他的資質,若是繼續留在正陽宮,本該前途光明,說不定幾十年后,便能接掌正陽宮……”
“這我如何知道,不過當年吳德道反出正陽宮的事,倒是鬧的人盡皆知,說也奇怪,正陽宮雖然出告示,驅逐棄徒‘無道’,可是卻沒有追殺無道,這也是江湖中人不解之處。”
“許是念及同門情誼吧。”沐婉兒隨口猜測道。
不過想想似乎也不大可能,吳德道反出正陽宮,正陽宮又告示驅逐,兩者可謂已經水火不容,即便有情誼,也抵不上門派重要。
讓一個棄徒帶著本門武功離去,這是任何一個門派都無法容忍和放任的。
即便這個門派是以正派自居的正陽宮,也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生。
可是吳德道卻是個例外,一個正陽宮的棄徒,居然沒有受到本門的追殺,逃亡天下。
兩儀劍法的威力毋庸置疑,看似簡練的劍招實則返璞歸真。
白晨不會破招,他從練武到現在,走的都是一種極致的道路。
硬碰硬,管你什么招,即便你不和我硬碰硬,也要逼著你和我硬碰硬。
吳德道的劍招掠過白晨,劍鋒上附著內力,只要觸及非死即傷。
可是白晨不怕,不躲不閃的出招,同樣是一招致命攻擊。
吳德道如果不躲,那么就要與白晨拼個兩敗俱傷。
而白晨深刻的清楚自己的優劣,與任何人硬碰硬,他都不會吃虧。
哪怕是付出更重的傷換取來的戰績,他也不會吃虧。
反觀吳德道就沒這種大無畏的勇氣,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種選擇,要么退,要么互換。
當然了,這不是生死相搏,只不過是兩人的切磋。
所以兩人沒有表現的殺氣騰騰,可是兩個高手對決,比的不只是武功,更比智慧,比心計。
白晨一見吳德道退后,黑劍劍鋒一轉,魔炎帶過一道黑色弧線,直接碰在吳德道還來不及收回的劍鋒上。
吳德道本來還沒放在心上,心中還在慶幸白晨這一劍不是直攻他的身體。
可是當兩劍相交的時候,他才恍然醒悟過來,他娘的,上當了。
只見兩劍相接的瞬間,黑劍上的魔炎已經侵染到吳德道手中的劍鋒上。
吳德道此刻只能棄劍,同時大叫:“不打了……不打了……”
不過白晨很不小心的沒收住勢,一腳揣在吳德道突起的肚腩上,直接把吳德道踢了個四腳朝天。
“白晨,你個混蛋,我都棄劍投降了……”吳德道憤怒的指著白晨怒吼。
白晨很無奈的聳聳肩,同時很誠摯的道歉:“一時失手,沒收住,要不我也給你踹一腳。”
“大長老師父,外面有個小白臉找你……”就在這時候淵河跑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