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在特拉維來不及詢問的時候,縱身跳出了窗外。
特拉維嚇了一跳,連忙沖到窗口。卻見那個令人著魔的女人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很快,增援的警察就來了,當他們看到猶如戰場一般的走道的時候,他們幾乎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這里真的是希爾頓酒店?而不是伊拉克的某個角落?
“特拉維警長,我需要你如實的回答我的任何問題。”
特拉維的面前是一個黑人。這個黑人出示了他的證件,ib的徽章印入特拉維的眼簾。
特拉維沒有保留,作為一個警察他必須遵守一些規定。更何況這走道上也有攝像頭,所以他沒必要隱瞞。
把他所經歷的整個過程都說了出來,黑人探員帶著狐疑之色,調取了監控,發現現場的確與特拉維說過的一樣。
不,應該說是更加的不可思議,在監控錄像中,那個長發女人猶如幽靈一樣,不斷的屠戮著那些恐怖分子。
“長官,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次死掉的人,除了警察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是殺手,并且其中的六個都是國際一級通緝犯,三個被定性為恐怖分子。”
“那么那個女人呢?”
“我們調取了所有監控畫面和鏡頭,沒有一個鏡頭有詳細的記錄下這個女人的容貌,而根據她的體貌特征,也沒有任何相匹配的對象,我們甚至不能確定她的東方女性還是西方女性。”
“那個警察不是說他認為對方是東方女性嗎?”
“因為當時的情況很混亂,所以我懷疑他是否能夠在那種情況下看清楚那個救他的女人的身份,而且從人的意識來說,那個女人救了他,他并不一定就會說出實情。”
而希爾頓酒店發生大規模槍戰的消息不脛而走,畢竟如此大規模的槍戰,就連阿帕奇直升機都出現了,就算有心人想要隱藏也不可能。
作為這次事件的主謀,白晨此刻正在一家賭場內玩耍著。
此刻白晨的面前已經疊滿了籌碼,身后一堆人在圍觀著。
不斷的有人為白晨吶喊助威著,白晨慢慢的打開牌面,可是一看點數,身后的人立刻發出一陣失望的嘆息。
白晨也是搖著頭,將紙牌丟出去:“唉……兩點。”
對面代表賭場的莊家看了看紙牌,眉頭稍稍的皺了皺,一點!
莊家小心翼翼的換了張紙牌,還是一點。
“快開,不要賴皮。”白晨催促道。
莊家無奈,雖然他是莊家,而且可以不斷的換牌,不過業內也有一些小規矩,比如說每一輪都只換一次牌。
在莊家無奈的開牌后,白晨已經興奮的大叫起來,整個人站到了桌子上,得意的手舞足蹈著。
“吼吼……一萬美元!一萬美元!”
“小家伙,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莊家對于這個小屁孩得意忘形的慶祝方式有點惱火,不過又有點無可奈何。
因為在拉斯維加斯有一個非常奇葩的法律,那就是贏錢的人有適當慶祝的權力。
“還玩不玩?要玩就繼續。”莊家催促道。
“不玩了,見好就收。”白晨咧嘴笑起來,這一萬美元是為了這幾天他們幾個人游玩的花銷做的準備。
莊家聳聳肩,在拉斯維加斯贏走一萬美元還不至于讓賭場動手阻攔。
白晨抱著一堆的籌碼,丟了個一百美元的籌碼給莊家,當作小費,又給身邊陪坐的女孩一百美元的籌碼,然后興致盎然的前去兌換現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