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第一代祖師創立猛虎鏢局時也是從苦日子里熬過來的。所以,他住的地方并不華麗,還不如我們后來建的房子。不過,他是我們鏢局的創立者,我們永遠恭敬著他的。”鄭德天下跪恭敬三拜九叩道,唐春也裝模作樣的來了一下。嘴里還念叨著參見師傅的什么滴屁話。
樓里很干凈,唐春是直奔臥房而去。
發現那鋪木板床還在,而木制枕頭也安靜的躺著的。唐春拿起了木枕頭。天眼一掃,發現什么都沒有。因為,天眼可以透視。
不過,唐春知道這是鄭一錢玩的障眼法。用他教的法子在枕頭兩端一拍再一戳。
頓時,一把紫色斷刀騰到了空中。剎時,一股強悍的威壓充滿了整個臥室。嘭地一聲脆響,桌上用過的舊瓷杯貌似抗拒不了刀上的刀煞之氣給氣波逼得裂開了。
而紫刀在空中發出強悍的刀芒來,這自然是鄭一錢以前用過的內氣殘留物了。唐春急速的打著手勢,用的就是‘虎尊十八式開天掌’中的收字訣。此刀在鄭一錢這個大高手面前用了這么多年,自然,早就能作到心意相通了。
費了好大勁頭,終于讓此刀安份了下來,爾后靜靜的落于唐春手掌心中。幸好鄭一錢突破前昔有把自己的印記給抹除掉了,不然,唐春根本就無法收下這把刀了。
唐春天眼打開觀察著這把斷刀,發現正常狀況下它一尺長。估計斷了的緣故,不然,應該不止這么長。
整把刀上什么標記都沒有,也沒有圈騰之類的圖案。文字符號類都沒有,只是一把光溜溜的斷刀。如果不是知道它是鄭一錢這個大高手用過的,還會以為是一把極為平凡切菜用的斷刀罷了。扔外邊去都沒人撿。
唐春一收勁,正準備把極刃縮小。因為,極刃品階高,可以隨著內氣自動收縮。跟它磨合一段時間后完全可以把此刀收入穴位丹田之中溫養著。
當然,這得有收刀法門,當然是鄭一錢傳授的。不過,就在這時候,滋啦一聲,窗戶外邊飄進來一紫色飄帶一把裹住極刃一扯就飛了出去。
唐春跟鄭德天都大怒往外追了出去,不過,頓時二人都愣愣的停住了腳步。
一個蒙著面紗,全身白衣女子正輕飄的站在房子外邊一根細如小指頭的樹丫上隨著風勢上下輕輕顫動著,女子那高挑的身子好像一點重量都沒有似的,可見其輕身功夫之高超。不過,女子顯然就是鄭德天的表侄女納蘭柔若。
“柔若,你干什么?”鄭德天皺了下眉頭。
“哼,這把刀是祖宗之物,怎么能給了一個外人。叔,你是不是上當受騙了?”納蘭柔若冷哼道。
“他不是外人,他是得到過第一代祖師傳承的人。按理講我們還得恭敬的叫他一聲小師爺。”鄭德天一臉嚴肅。
“小師爺,他有什么資格當小師爺。他說他得到過第一代祖師傳承,那就叫他拿出證據來。叔,這世道騙子太多。第一代祖師的極刃何其珍貴,怎么能落入一個外人之手?”納蘭柔若哼道。
“姑娘,只有我知道極刃藏于何處,這就是證明。不然,怎么會連你們都不知道它的藏處。這證明我得到了祖師傳承。并且,有些證據不好明顯,這個,鄭家主心里清楚。就是連你也不能講。”唐春冷冷哼道。
“天曉得你是怎么弄到這個秘密的。”納蘭柔若根本就不信。
“不要講了柔若,小祖師的確是祖師傳人。這個勿用置疑,因為,他有證據,你不能知道。”鄭德天說道。
“唐春,你只要再能拿出一樣證據來證明,我就認了這個。”納蘭柔若說道。
“怎么這么沒禮貌,要叫小師爺。”鄭德天臉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