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你不曉得你剛才折騰出多大的動靜來。居然從火巖洞里噴出了一根指頭朝天戳去,好嚇人。老天好像都生氣了,黑沉沉的烏云壓向了帝國學院。結果,華彩閃動,那一根指頭朝天一戳,黑沉沉的老天爺居然被戳破出一個窟窿來。而在窟窿之中,人們居然看到了遙遠的星辰好像在向我們飛近過來。你要知道,這可是大白天,不是晚是在作夢。那一指不會是你整出來的吧?”燕掌院說道。
“燕大哥,你能一指戳出如此大動靜來嗎?能戳破老天讓人在大白天看到星辰?”唐春反問道。
“不能。”燕掌院老實的搖了搖頭。
“你都不能我能嗎?”唐春再反問。
“肯定不能。”燕掌院想都沒想直接點頭,轉爾,他反應過來,不好意思,說,“我錯怪你了,不是你整出來的。倒是怪了,火巖洞怎么會突然塌了,難道是天象異動,預示著學院將發生什么大事不成?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剛才的動靜都給兩位院長給平息了下來。這里已經被他們合力用力罡之氣封了,除非是功力高過他們許多輩者,不然,是不可能窺視其中奧秒的。”
“呵呵,差點被誤解了。”唐春笑了笑,倒也不愿意把秘密講出來。
第二天,唐春帶上一鳥一獸跟著胖子直奔燕山而去,因為,唐春想去看看流蘇鎮。
二天后到達燕山。
果然,兩座山峰朝天插著似的。一東一西。東邊燕山有燕家堡,西邊天衛山有衛家堡,東西對峙。中央一個很深的峽谷,而流蘇鎮就在這峽谷地帶。
雖說是峽谷,但其實底下是很寬大的。一條寬達半里的小河緩緩流過,而流蘇鎮就建在河的兩岸,中央每隔半里就有一座石拱橋聯通著河的兩岸。兩岸繁華似錦,巨樹掩映著這個古樸的鎮子。好像與世隔離了似的,鎮子純樸。但是,鎮民們卻是顯得飆悍、鄉野。
“因為兩堡的緣故,所以,鎮民們中有五成住著的都是兩堡的家人。所以,武風盛行。基本上從娃娃開始都會習武。
娃兒們可以斗大的字不識一個,但是,必須習武。因為,兩堡經常發生流血沖突。臨時頭征招一出,屬于兩堡的人馬都得趕去參加械斗。
當然,兩堡卻是有一個無形的規矩,大規模的聚斗絕不能在鎮子里舉行。不然,這流蘇鎮早給兩堡的人馬打成廢墟了。
當然,小打小鬧的小摩擦是常有的事。但不管怎么樣,雙方人馬都盡量不要廢墟房屋。這個,就是因為流蘇住過這里。”胖子說道。
泰冬陽還是縮小成小兒拳頭大站在唐春肩膀上,而小麒這只‘哈巴狗’兒搖著尾巴跟在唐春的腳下。這是典型的富家大少帶著寵物溜狗的行頭,倒也沒引起流蘇鎮上什么人的關注。因為,太平常太普通的扮相了。
唐春像個毫無目的旅人一般隨腳在流蘇鎮上散步著,他是想發現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
“這流蘇堂曾經就是流蘇醫世救人的地方,現在由朱家在打理。因為,當年朱家小姐朱環玉給流蘇看上了成了她的幫手。流蘇走后這流蘇堂就由朱環玉在打理著了。至此后,這流蘇堂就成了朱家的產業了。”胖子說著,兩人進了流蘇堂。
發現這個藥鋪還相當的大,光是大堂就有五六十米寬大樣子。而在大堂靠壁處還立著兩尊雕像。都是女子,一主一仆樣子,是黃揚木雕的,雖說歷經幾千年了。但是,木頭只是微微發黑了一點。但木質還是能清晰的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