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難道說,王茵茹現在的能力,還超過了他?
蔣權貴簡直有些不可置信。當年王茵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他便是胎息境界的強者,現在王茵茹都已經超過他了,那不是說明他幾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蔣權貴不知道。王茵茹當初在天華宮的時候,乃是挑戰大殿的擂王級人物,尚且沒有突破到胎息境界的時候,便跟胎息境界的強者交手。
現在突破到胎息境界,尋常的胎息境界古武者自然遠遠無法跟她相比。
“太上長老,你對門派中的一個晚輩動手,不認為有失身份嗎?”
王茵茹望著蔣權貴冷冷的道。
她自然不在乎蔣權貴是否攻擊莫問,憑借莫問的能力,根本就不用她出手便能輕松應付這個老頭,但現在不能讓莫問的實力曝光,否則大方派的人未必會同意讓莫問參與掌門選拔,直接與他們撕破臉皮的可能性更大。
“哼,我不過是試探一下他有沒有資格參與掌門選拔而已,你焦急一個什么。大方派歷代掌門雖然都是青壯派,但修為也不能低于抱丹境界,我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蔣權貴冷哼一聲,面色難看的收了手。
“那蔣權貴現在可驗證明白了。”王茵茹勾了勾唇角,冷笑著道。
“他想參加掌門選拔,那參加便是,不缺他一個人。不過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每一屆的掌門選拔都有不小的危險,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蔣權貴冷冷的道,話語中威脅的意味很明顯,既然王茵茹兩人如此不給他面子,那他自然也不必再裝下去,反正撕破臉皮是遲早的事情。
“不用太上長老多事的提醒,我寶貝兒子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本事大,什么困難與危險對他來說都是浮云。”
王茵茹睨了莫問一眼,笑嘻嘻的道。
莫問聞言翻了一個白眼,她這是典型的利用別人吹牛皮不用負責。
“哼,那咱們走著瞧,明天便是掌門選拔之日,希望你那寶貝兒子能平安無事。”
蔣權貴冷哼一聲,拂袖離去,今天顏面丟盡,可謂出門不利,再站在大門口給別人當笑話看不成。
“我們王家當年的住宅呢?”
等蔣權貴離去之后,王茵茹猛地望向蔣慶宏,面色冰冷的道。
因為她剛才發現,那片曾今屬于王家的府邸,徹底不見了。記憶中,依稀還記得她家的院子,現在卻什么都沒有了。
“呃……由于你們王家沒有了,那片住宅區空占地方,我們就拆除了。”
蔣慶宏面色有些發白,望著王茵茹猶猶豫豫的道,他現在可有點怕這個女人了,心中暗罵父親糊涂,他自己一走了之了,卻撇下他這個兒子不管。
蔣慶宏此時心中那個悲催,本來指望父親來了之后,能把他從這個女人手里救走,卻不想會是這個結果。
“占地方!給拆了!”
王茵茹面色徹底冷了下來,聲音像是北極的寒風,令人下意識的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