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有些不可置信的道,那青元境一擊,簡直太嚇人了一點,恐怕修仙界中的玄器都不過如此。如果只是靈器,哪怕那是上品靈器,但一個勉強只有金丹初期修為的少年也不可能發揮出如此可怕的力量。
上品靈器她也有,但即使是她,也不可能把上品靈器的威力發揮到這個地步。
難道那青元境不是上品靈器,而是一把玄器!
金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青元境應該只是上品靈器,這一點絕對不會錯,如果是玄器,她不可能認不出。但詭異的就在于,上品靈器怎么可能發揮出如此可怕的威力。
那一擊,即使她面對都很難全身而退。
靈器與玄器的區別在于,靈器只有金丹境界的武者可以使用,但玄器,胎息境界的武者便可以使用。當初在南嶺山脈的時候,當時只有胎息巔峰修為的裴風舞便是憑借一把玄器,獨斗兩名金丹境界的武者。
由此可見,玄器的威力有多強大。
但金英不知道,莫問曾今修煉過修仙者的功法,使用靈器自然與武者不同。
場面平息了片刻,眾人發呆的發呆,憤怒的憤怒,卻沒有一個人再輕易出手。
“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
嚴濤昂天狂嘯一聲,眼眸赤紅,發瘋一般的沖向莫問,恨不得將這個毀了江孤劍的人碎尸萬段。
莫問皺了皺眉頭,此時他氣血翻騰,剛才發出的那一擊,他也很不好受。事實上他也沒有料到,青元境的威力竟然如此強大,使他都差點有些控制不住了,因為靈力反噬受了不輕的傷。
此時,嚴濤再撲過來,他肯定招架不住。畢竟嚴濤乃是一名金丹中期的武者,而且不差于陳無輝,與江孤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
然而,莫問不用擔心,這個時候陳無輝自然不會叫嚴濤上了他,直接橫身就擋在了他面前。
“陳無輝老匹夫,我鑄兵宗與你不共戴天。”
嚴濤大吼一聲,怒發沖冠,若不是無念門的人橫插一腳,他們不但能獲得青元境,而且江孤劍又怎么會有事。
“嚴濤,獸窟里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說這些又有什么意思。怎么?一大把年紀了,現在連武者界的最基本法則都不知道了?”
陳無輝淡淡的道,這一次雖然得罪了鑄兵宗,但無念門不怕得罪任何人,而且你不得罪別人,別人就不會找上你嗎?武者的世界,從來都是強者為尊。
同在古武界,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為了爭奪利益,同門之間反目成仇的事情都很常見,更別說不同勢力之間的競爭。
即使鑄兵宗事后要找無念門報仇,那也要掂量掂量做出這是的后果,圣火教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一旦失敗,或者損失慘重,后果同樣不堪設想。
“我要殺了你。”
不管陳無輝說什么,有沒有道理,這個時候,嚴濤心中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損失,只想發泄,擋在他身前的任何事物都要摧毀。
轟隆!
陳無輝與嚴濤兩名金丹中期的武者又撞在了一起,戰斗激烈程度遠超之前,嚴濤像是一個瘋子,拼了命的搏殺,那狀態,即使陳無輝都有點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