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來都分散到各自的領地上去召集人手準備征兵了,得到消息之后又趕緊準備人手,又等著管家羅伊去圣萊蒙教堂找援兵,過了兩天之后才趕過來圍剿。
“布魯特,博拉爾那些家伙說的應該是真的,他們的一個扈從受了傷,在南希城送到教堂救治的時候才發現他被黑暗侵染了,我親眼看到他被教堂的修士燒死的時候冒著黑眼”
布魯特從小在巴約納伯爵領長大,哪里見過這等勢面,尼奧.格里夫特的一番話把他聽的一愣一愣的,又驚險又刺激。
“可是昨天晚上老爺已經和幾個騎士進去清剿過了啊!還抓住了一個活的暗夜教徒,老爺說這里已經沒有危險了”
“”
“霍尼崴主教說,這些暗夜教徒不是小嘍啰,很不好對付”
布魯特有些急了,“是真的,那個暗夜教徒就在后面的馬車上,讓太陽一曬就冒青煙,我看得可清楚了!”
尼奧.格里夫特的臉色忽然變得很精彩,歪嘴、瞪眼、腮幫子抽抽,一個憨憨能做出這么豐富的表情也真是難為他了。
“我我去找羅伊管家,你去跟領主大人說說這里的事情。”尼奧.格里夫特半天才回過神來,趕緊掉頭跑到三叉路口,騎上一匹駿馬就沖進了左邊的岔路。
不一會兒的功夫,夏爾的車隊從后面趕了過來,紅底黑紋的獵人騎士之旗迎風飄舞。
在岔路口負責警戒的家族騎士看到旗幟的那一刻,都發出了由衷的歡呼聲。
獵人騎士之旗已經很久沒有回到洛林了。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管家羅伊和一個身穿白色主教袍的曦光修士從半山村的方向騎馬出來,跟夏爾等人碰到了一起。
羅伊首先下馬,走到夏爾的馬車旁低首請罪:“老爺,羅伊無能,讓家族的戰士慘死,家族的名譽蒙羞,請老爺降罪!”
“降罪?”
夏爾自己推開了車門,昂首挺胸的走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驅除黑暗是我這個領主和教會的責任,你一個管家操哪門子心?有什么罪?”
羅伊的頭低的更低了,“老爺,我們損失了三個騎士扈從,還有斯德豪男爵。”
“死了活該!大晚上的進人家村子干什么?自己沒帳篷么?一個戰士卻貪圖舒服享樂,像什么樣子。”
身穿曦光教會主教袍的霍尼崴主教下馬走了過來,瞟了一眼夏爾的馬車里面,裘皮鋪地,溫暖如春,嘴角不禁勾起了笑容。
“侯爵閣下,聽說您抓住了一個活的暗夜教徒?”
夏爾抬了抬下巴,高傲的指了指后面,那意思你自己去看。
霍尼崴主教也不介意夏爾的傲氣,自己往車隊的后面走去。
二十歲的侯爵大人,沒有點兒傲氣的話那不就真是傻子了?
貨運馬車的棚板揭開,“滋啦滋啦”的青煙冒了起來,霍尼崴主教的臉色劇變,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賈巴爾。
他本來以為夏爾抓住的只是一個被黑暗侵染的普通人,卻不想竟然是一名暗夜一方的超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