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一走,這場戲就少了重要演員。
沒有來抓人的契機,陷害姜辰的計謀就根本沒機會得逞。
但黃喉又接到了線人的回報,說姜辰被警察帶走。
這下黃喉懵了。
姜辰既然沒有犯罪,又為什么會被警察帶走?
黃喉立刻托人,拉關系去警署打探消息。
但警署和行政部門是兩個獨立的存在,他的手還沒生到這么長。
等了一個下午,也只打探到了一丁點模糊的消息。
姜辰的確是去了警局沒錯,但屁事都沒有,好像過節去串門一樣。
黃喉頓時氣都不打一出來。
就在這時,大病初愈的嚴先生推門而入。
“我的好哥哥!為了一個小小的姜辰,不值得動這么大的肝火!”
黃喉瞪著眼睛,吹著胡子罵道。
“我他媽能不生氣嗎!”
“眼看著就要換屆大選,我們手里的資本一下縮水了將近十分之一!那可是十分之一呀!!”
“資本少了十分之一,我在上面那些人的眼里就矮了十分之一!”
“原本想憑借這次大選揚名立萬,誰知道半路殺出來這么個貨色?”
嚴先生倒了兩杯酒,遞給黃喉一杯。
“哥,事情你不能這么分析!”
“憑我們在紐約的城累積的實力,想扳倒姜辰那不是有一萬種方法?”
“關鍵是,不要著急!”
“只要一著急,那就是給對面送上脖子砍,您聽我的,這事兒慢慢來!”
黃喉喝了一口酒,頓時把眼神看向嚴先生。
“這么說……你是有辦法的?”
嚴先生微微一笑。
“也是姜辰給我提供的靈感,他當時為了設計逼迫我,就把跟我業務相關的所有外圍公司全都買了下來。”
“雖然這次我把手底下的產業輸給了他,但只要我們放出話去,姜辰憑借這些產業,根本連個屁都賺不出來!”
“你好好想想,包括我公司在內的所有產業,就像一座五指大山壓在姜辰的肩上,等到他沒有收入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變賣這些產業!”
黃喉一聽到這兒,立馬就來了精神。
“我靠!小兔崽子你可以呀!”
“只要姜辰變賣這些產業,我們就立刻出手,讓他所有的資產一夜蒸發!”
嚴先生卻笑著搖了搖頭。
“我的好哥哥!你好生糊涂啊!”
“姜辰用這招合圍把我擠兌的陷入了如此境地,我們為什么不用這招反過來對付他呢?”
“你想想!我們想要合圍姜辰,那根本不需要用錢呀!”
此話一出,兩個混蛋頓時對視了一眼,臉上盡是邪惡的笑容。
黃喉拍了拍嚴先生的肩膀。
“好!這事成了,你就是大功臣!”
“廢話不多說,我這就回家去,挨個給上面那些人打電話!”
此時的姜辰,根本不知道外面暗流涌動。
其實這些危機在他剛到川普聯盟來時,就已經初見端倪。
有多少人想要把他當槍使,又有多少人想要給他暗地里下絆。
作為一個外來人,川普聯盟遠比炎黃水更深,更加兇險。
朱迪警官帶著姜辰和路西法來到發生命案的公寓房間。
一推門,路西法便立刻捂起了嘴。
“唔!這房間里怎么一股怪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