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們謝謝陳老板!”蔣根舟急忙起身說道。
陳楚也開始吃了起來,等吃的差不多了,陳楚才擦了擦手,蔣根舟見狀,三兩口就把面前的幾個包子、油條塞了進去,然后一口吞了下去,看的陳楚都搓牙,又給他倒了一杯牛奶。
沒有先問昨天晚上的事情,陳楚看著蔣根舟問道,“現在刀疤劉那邊的事情,都由你來做?”
“是,現在劉哥,主要負責大地地產的事情,其余的副業,都交給我來做!”蔣根舟謹慎的說道。
根陳楚給蔣根舟扔了一根煙,看著蔣根舟說道,“你知道如果出了事會怎么樣嗎?”
刀疤劉都千方百計的想要洗白,就知道那行水有多深了,說不定就有什么事情倒了大霉,之前蔣根舟不理解刀疤劉有那么大名聲,卻變得那么小心謹慎。
現在慢慢接手了刀疤劉手中的一些事,蔣根舟才開始明白,在燕京這種地方,說不定大街上碰個人,都要倒血霉,可有些事,卻不得不做,說白了就是兩頭受罪。
最關鍵的身不由己,蔣根舟這段時間,才明白這句話,有些事,根本不是他想不想做的事情,而是身不由己,蔣根舟這才明白,為何刀疤劉在那么大名聲的時候,卻不斷找能夠說的上話的人,也就是到了陳楚這邊,刀疤劉才算是安定下來。
聽著陳楚的話,蔣根舟苦笑了一聲,“不做這行能做什么,這么多年下來,都習慣了,再說了,現在還有這么人靠著,家里人也有人,離開了燕京,也未必能夠比現在好!”
蔣根舟這么多年來,跟著刀疤劉過得都是紙醉金迷,雖然有些朝不保夕,可比起普通人的那種生活,蔣根舟已經習慣了現在的日子。
陳楚聽到蔣根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陳楚也不再多說,相比起已經有了退意的刀疤劉來說,蔣根舟更光棍的多,或者說,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劉哥之前,都已經跟我全部說過了!”蔣根舟對著陳楚坦然的說道。
陳楚深深看了一眼蔣根舟,點了一根煙,陳楚對著蔣根舟說道,“你家里怎么樣,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蔣根舟從幾年前在家里無所事事幾年之后,就出來混了,后來到了刀疤劉手底下,算的上機靈,而真正起來,則是刀疤劉遇到陳楚之后,這才慢慢將蔣根舟扶了起來。
這幾年里,蔣根舟基本沒跟家里怎么聯系過,也就是這段時間,手頭寬裕了起來,這才給家里開始打錢,跟家里聯系了起來。
蔣根舟家里兄妹四人,他排行老三,上面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哥哥、姐姐都已經結婚,就剩下弟弟,聽說學的還算不錯!”
蔣根舟說起老幺弟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看起來兩人關系不錯,不過提起家里的時候,也有些發愁,蔣家老大幾年前在工地上受過傷,這么多年基本上不能干重活,姐姐已經出嫁,也就是基本上還是靠著蔣家老兩口撐著,這也是這幾個月蔣根舟開始往家里寄錢的原因。
陳楚看著蔣根舟,從一旁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在了蔣根舟手上,蔣根舟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陳哥,這錢我不能收,不然劉哥絕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