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盞里陣陣茶香傳出來,并非是什么好茶,可在硯云道人獨特的煮茶手藝下,卻似乎有了特別的味道。
陳楚喝了一口茶,感覺里面應該是放了一下其他東西,一口下去直感覺全身都熱了起來,甚至是頭上都出了一些汗水,直感覺全身都熱乎了起來,陳楚不由對著硯云道人說道,“好茶!”
硯云道人笑了一聲,看向了陳楚,“不過是一些粗茶淡水,加了一些活血補氣的東西罷了,沫露以前來的時候,總是要喝上幾杯的!”
看得出來,白沫露和硯云觀這邊很是熟悉,陳楚對著硯云道人說道,“還要多謝過道長,以前多謝道長照應!”
硯云道人搖了搖頭,“我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算不得什么!”
陳楚跟硯云道人談了半響,硯云道人雖然久在山中,不過卻是道行高深學識淵博,讓陳楚都不由跟硯云道人多談了片刻。
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硯云道人知道白沫露已經忙完了,轉頭向著陳楚看去,向著陳楚深深得打量了幾眼,然后對著陳楚問道,“居士,是不是去過什么地方?”
看著硯云道人的神色,陳楚也看向了他,面容變得平靜,“不知道道長是指什么?”
搖了搖頭,硯云道人又給陳楚倒了一杯茶,“老道不過是隨意一問罷了,不過倒是有句話想要告訴居士,人心之得其正者即道心,順勢而為即好!”
聽著硯云道人的話,陳楚眉頭不由一皺,他感覺硯云老道,似乎在告訴他什么,卻又沒有點破。
這時候,白沫露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坐在一邊的陳楚和硯云道人,對著他們笑著說道,“你們在談什么?!”
“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硯云道人看了看白沫露,然后點了點頭,說道,“觀里要準備齋飯了,兩位不如留下來過齋?”
“不必了道長,”白沫露看了一眼陳楚,然后對著硯云道人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不久留了,就不打擾了道長了!”
實際上白沫露是怕陳楚吃不慣這觀里的飯菜,雖然道觀這邊,不比寺廟那邊,飯菜那么講究,不過硯云觀這邊,飯菜也全部都是素食。
白沫露自己倒是吃過數次,她有段時間,基本上就是住在這觀里周邊的農戶家里,然后每天都在觀里這邊跟著硯云道人學習一些東西,算是他的半個記名弟子。
陳楚準備起來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白沫露,然后從懷里拿出來一張支票,放在了桌子上,對著硯云道人說道,“這是一點心意,這么多年,多虧道長和觀里,對沫露的照應!”
硯云道人卻搖了搖頭,不愿意收下這張支票,對著陳楚說道,“不過是應做之事罷了,算不得什么!”
“道長收下吧,就算我為觀里留下來的!”白沫露這時候說道,然后拉著陳楚便直接走了出去。
硯云道人看著拉著陳楚直接跑了出去的白沫露,愣了一下之后,不由無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