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霖棕是賀振邦的晚輩,跟賀沙川也算是關系密切,兩人以前都是廝混在一起,算的上是狐朋狗友。
從燕京回來之后,賀沙川就被賀振邦禁足,賀沙川也在家里養傷,陳楚雖然沒有動手,可張小伍那幫人,可沒有放過他,賀沙川被折騰的不輕,這半年來基本上都是在養傷。
聽到賀振邦的話,賀霖棕心頭一急,急忙叫住了賀振邦,“堂叔,我今天是來找您的?!”
“找我?”賀振邦止住了腳步,看向了一臉討好的賀霖棕,上下看了他幾眼,看著被看的一臉不自然的賀霖棕,賀振邦問道,“到底什么事?”
賀沙川跟賀霖棕相熟,看著吞吞吐吐的賀霖棕,他感覺到賀霖棕恐怕是出了什么事,這一身的傷恐怕也不簡單!
“我這次在外面,碰到了一個人!”賀霖棕看了一眼賀振邦,然后開口說道。
賀沙川看向了賀霖棕,臉上出現不岔得神情,“你這手該不會真是被人弄的吧,你沒告訴他你是誰,現在是個人,都敢打上我們賀家大門了不成?!”
賀霖棕一臉的尷尬,他就是說了,才變成這樣的,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賀沙川,賀霖棕說道,“那個人,沙川和堂叔你們也認識,他姓陳!”
原本躍躍欲試,被關了大半年,準備籍著這個機會,給賀霖棕出頭,然后趁機出去賀沙川,陡然聽到這個姓,不由渾身顫抖了一下,對于賀沙川來說,那絕對是不堪回首的一段記憶,不僅是被身體上,就是精神上也是如此,妥妥的黑歷史。
現在又聽到賀霖棕提起這個字,賀沙川臉色可謂是表情豐富,然后看向了賀霖棕,帶著幾分的期待,“這個人叫什么?”
“他認識你和堂叔,還讓我替助學基金會謝謝你們,說感謝你們的捐款,還說歡迎賀家去燕京!”賀霖棕看到臉色越來越黑的賀振邦,低聲的說道。
賀沙川失神了片刻,然后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然跳了起來,手指頭指著賀霖棕,都快戳到他臉上了,帶著幾分歇斯里底的叫道,“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惹誰不好偏惹他!”
看著賀沙川的樣子,賀霖棕知道自己是真的踢到鐵板了,不然的話,賀沙川絕不會這么失態。
“夠了!”賀振邦強壓著不滿,只感覺血壓直升,看向了賀霖棕,強忍著一腳將他踢出去的沖動,賀振邦知道,既然陳楚在賀霖棕面前提到了他們,那就是整個賀家的事情。
否則的話,賀振邦不介意大義滅親,將賀霖棕直接給踢出去,一想起為了接賀沙川回來,花出去的那些錢,賀振邦就感覺肝疼,現在賀霖棕又給來一遭,賀振邦感覺自己這一把老骨頭,都有些扛不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要是不想滾出賀家的話,給我說清楚了!”賀振邦對著賀霖棕說道。
“我真不知道他就是陳楚,不然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賀霖棕一臉無辜的說道,誰能想得到,在一座小城市,本想展現一下他的紈绔風格,結果就踢到了鐵板。
手腕骨頭折了不說,這幾天還擔驚受怕的,生怕有人找上門來,之前賀沙川回來的慘狀,可還是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