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廣場上,躺在地上的薩巴斯蒂科幾個人,過了半響才清醒了過來,渾身上下一陣劇痛,讓薩巴斯蒂科不由發出幾句咒罵,薩巴斯蒂科感覺骨頭怕都是傷了幾根。
薩巴斯蒂科幾個人,看著灰頭土臉的對方,都是一陣喪氣,今天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能撈一把,反而被收拾的夠嗆。
“現在怎么辦,要不要告訴馬塔蒂亞斯老大?!”一個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人,對著薩巴斯蒂科問道。
薩巴斯蒂科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如果讓人知道,他們準備宰幾個外國來的游客,卻被人給收拾了,他們恐怕就要成為舊金山地下世界的笑柄了。
不過就算不說,就他們現在這個樣子,也遲早被人給知道,到時候還是一樣的。
想起安德烈最后跟他說的話,薩巴斯蒂科心頭不禁有些陰影,他感覺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能夠帶四個安保人員,而且還拿著家伙的,那個東方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薩巴斯蒂科一陣猶豫,這件事如果不告訴馬塔蒂亞斯的話,讓馬塔蒂亞斯幫忙找回場子的話,他心頭這口氣出不去,而且馬塔蒂亞斯那邊,他也不好交代。
思前想后之后,馬塔蒂亞斯還是咬著牙說道,“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不能便宜了那幾個亞洲佬,去找馬塔蒂亞斯老大!”
舊金山田德隆區一座酒吧內,田德隆區是舊金山最危險的一個區域,也是流浪漢、幫派成員最集中的區域,這里的治安環境一向都不怎么好,哪怕大名鼎鼎的硅谷也無法改變這里。
薩巴斯蒂科進入了一座地下酒吧,這里是他所屬的墨裔團伙的老巢,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愿意來這種地方的,薩巴斯蒂科主要是靠著馬塔蒂亞斯的庇護,但每個月也需要向馬塔蒂亞斯繳納一定的費用,說白了,這個世界上了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地下酒吧熱鬧不已,里面不少人在群魔亂舞,薩巴斯蒂科小心翼翼的來到酒店內部的一座辦公室,馬塔蒂亞斯就在這里落腳。
聽到薩巴斯蒂科要見自己,馬塔蒂亞斯讓人將薩巴斯蒂科幾個人帶了進來,薩巴斯蒂科只能算是馬塔蒂亞斯他們的邊緣成員,往日里做一些偷雞摸狗的小事,或者坑一些外國來的游客,金門公園也有馬塔蒂亞斯團伙的地盤。
見到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薩巴斯蒂科,馬塔蒂亞斯眉頭一皺,臉色也有些難看,不管再怎么說,薩巴斯蒂科也是他的人,現在成了這副模樣,馬塔蒂亞斯感覺,這是有人在挑釁!
“怎么回事?!”馬塔蒂亞斯拿起桌子上一把鋒利無比的博伊刀,這是馬塔蒂亞斯常年佩戴的東西,倒在這把博伊刀下面的人,已經不在少數,也是成就他赫赫惡名的家伙,每次拿起這東西,就代表馬塔蒂亞斯心情已經不好了。
看著陰沉的馬塔蒂亞斯,薩巴斯蒂科吞了一下口水,面對性格陰沉不定的馬塔蒂亞斯,他總是不自覺的害怕。
“我在金門公園,遇到了一個很有錢的亞洲佬!”薩巴斯蒂科將剛才的事情,對著馬塔蒂亞斯說了一遍。
聽完后,馬塔蒂亞斯目光向著薩巴斯蒂科問道,“他真有說的那么有錢,給了一個街頭賣畫的一千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