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雷諾的禮賓車,雖然沒有加長林肯、凱迪拉克的禮賓車那么顯眼,但內部也是奢華異常,真皮可以調節坐躺,還有按摩功能的座椅,裝配的衛星電話、小型液晶顯示器,還配有飲料酒水等。
這玩意在其他地方不多見,但在法蘭西這邊,因為雷諾是法蘭西的緣故,像拉加代爾集團等,都有采購這種雷諾的禮賓車。
安全性能更是頂級,不過因為價格、設計等原因,即便是有拉加代爾等解囊相助,但實際上銷量也不怎么樣,比起難兄難弟的雪鐵龍,好不到哪里去。
車子一路經過了凱旋門,阿黛爾沒有帶陳楚他們去埃菲爾鐵塔,用阿黛爾的話來說,那里只是一處建筑,不能代表真正的巴黎,也看不到法蘭西的景象。
能看到的,只有一處百年來更換了不知道多少零部件的鐵塔,要進去的話,雖然阿黛爾可以通過關系,略過幾個小時的排隊等待直接進去,但除了每天黑壓壓的游覽人群,畢竟每年有超過七億人排著隊往鐵塔上面跑,還有牛皮糖一樣的小販,阿黛爾著實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
“如果晚上去的話,或許可以見到塔上的五十億盞燈同時亮起,當然也可能見到跟想象中不太一樣得巴黎!”
阿黛爾語氣中,略帶幾分特別意味的說道,站在埃菲爾鐵塔上面,俯瞰整個巴黎的話,除過香榭麗舍大道那種地方,還能夠看到巴黎本地人,都不愿意去的梅尼爾貧民聚集區……
車子一路來到了巴黎的塞納河邊上,沒有電視跟媒體報紙上面的美顏,這條長河略顯渾濁。
跟曼哈頓一樣,塞納河上也不時小型游艇漂過,塞納河兩岸巴黎院、埃菲爾鐵塔、盧浮宮、奧賽博物館等臨立。
陳楚和白沫露、阿黛爾等人都下了車,安德烈、伊戈爾斯還有阿黛爾帶來的安保人員,都站在了一邊。
在上次北美金門城市公園之后,碰上那幾個墨裔混子后,安德烈、伊戈爾斯等人,已經不敢掉以輕心了,不論如何說,都不愿意離開陳楚周邊半步了。
深吸了一口氣,阿黛爾看著眼前的流淌的塞納河,顯得比起在市區時,心情要好的多,臉上的笑容也更盛了幾分。
慢慢向前走去,阿黛爾向著陳楚和白沫露說道,“讓你們見笑了,塞納河是我以前最喜歡來的地方,記得那時候每天下午,我都會騎車來到這里,追逐著太陽在塞納河落下!”
“不過,”看著眼前周圍無數拍照的游人,還有不時傳來的商販叫賣聲,跟她那時候已經完全不同,阿黛爾輕輕笑了一身,“我也已經許久沒來這里了,今天要不是白你跟陳來,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這里!”
白沫露也向著遠處看了一眼,整個塞納河面上,橋頭林立,各種象征意義的橋梁,都橫浮在水面上。
這里的景象,比起安陽來自然是要壯觀的多,可不知道為何,白沫露看著眼前這一切,卻想起了安陽的場景,安陽那座只有在雨季才會流水的小河堤,還有那座頗有年代的小人民公園,都讓白沫露不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