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電視機的新聞,賀振邦根本看不下去,手中的報紙也讀不下去,將報紙扔在了一旁,賀振邦向著房間內的賀沙川和賀霖棕看去,“唐家和嶺南精密那邊有什么動靜?”
賀沙川、賀霖棕兩人,這幾天特別安分守己,什么夜店、聚會之類的,都沒有去過,都天天蹲在別墅里,他們兩人都吃過陳楚的悶虧,知道這次是陳楚和楚科技術,出手幫的唐家之后,兩人都有些頭皮發麻,尤其是賀沙川,燕京的經歷對于他就是噩夢一般。
聽到賀振邦的話,賀沙川老老實實的說道,“沒什么動靜,嶺南精密拿到了不少訂單,已經開啟全面開工,聽說還買了大量的新設備,又招了不少人員進去!”
對于唐家的產業,賀沙川還是垂涎的,甚至感覺,如果賀氏集團吞了唐家的話,那這些訂單說不定都是他們的了,不過現在也只不過是只能想想罷了。
看著賀沙川的樣子,賀振邦就氣不打一處來,唐家那邊還沒什么動靜呢,賀沙川就一副狼來了的架勢,賀振邦感覺如果不是自己還在這里,沒準賀沙川這會早就不知道逃哪里去了。
“像什么樣子,之前還想要將唐盛廷那個女兒娶到手,現在不敢了?”賀振邦看著賀沙川怒聲說道,他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生了這么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玩意,關鍵時刻什么都用不上,還不如唐盛廷的女兒唐雪靈呢,關鍵時刻能替唐盛廷扛起來。
聽著賀振邦的話,賀沙川小聲嘀咕了一句,以前他還敢想入非非,那是因為感覺唐雪靈跟陳楚之間沒什么,可楚科技術出手支持唐家,他現在哪里還敢有其他想法。
“滾出去,打探消息,看唐家那邊有什么動靜!”
聽到賀振邦的叫罵,賀沙川賀賀霖棕就急忙跑了出去,這幾天時間,最反常的卻是賀振邦,喜怒無常天天發無名火,賀沙川感覺他老子賀振邦,才是魔怔的那一個。
賀沙川兩人離開后,賀振邦才按住了暴跳的太陽穴,長出了一口氣,他這幾天最擔憂的就是楚科技術那邊出手,雖然還沒有絲毫動靜傳來,可這就像勒住賀家脖子的繩索,時刻讓賀振邦擔憂,他只希望是自己多慮了。
半夜,喝了幾杯酒,有了醉意的賀振邦才勉強睡下,剛剛入睡不久,桌子上的電話然響了起來,賀振邦先是一陣煩躁,隨后猛然清醒過來,他臥室的座機,只有發生最緊急的事情才能打進來。
從床上驚起,賀振邦手有些顫抖的接起了電話,“喂,我是賀振邦,什么?”
看了一眼窗外,賀振邦確信自己沒看錯,大半夜的賀家礦場所在地的幾大安檢部門,竟然聯合進行對賀家的礦場進行突擊檢查,然后直接讓整個礦場停工。
賀振邦猶豫了半響,最后還是沒有拿起電話,大半夜找相熟的人拖關系讓礦場恢復開工,他只希望這一次是個“意外”!
早上賀沙川起來到客廳的時候,整個客廳是煙霧繚繞,讓算是老煙熗的賀沙川都被嗆的咳嗽起來。
走進去一看,才見到滿地的煙頭還有酒瓶子,落在老子賀振邦腳下。
“礦場半夜停了!”聲音嘶啞到極點的賀振邦,向著賀沙川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