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打攪了道長才對!”坐下來后,白沫露略有些歉意的說道,誰能想得到,不過一些傳聞,竟然能讓硯云觀都跟著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硯云道長卻是絲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不過是定數而已,這些年我都忙于瑣事,現在剛好有時間再鉆研一下經書。”
給陳楚、白沫露兩人沏了兩杯他自制的茶水,硯云道長向著陳楚看去,他對于面相一行是有些水平的,不敢說如傳說中的那樣,能看出什么鬼扯的幾大面相之外,但硯云道人確實能看出幾分門道。
而當初見到陳楚時,硯云對于陳楚印象十分深刻,看了那么多人,他都多多少少能看出一些東西來,但對于陳楚,他卻沒能看出來,更重要的是,連跟陳楚在一起的白沫露,面相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這讓硯云如何能不印象深刻。
向著陳楚看了幾眼,硯云道人說道,“看來,陳居士這幾年比起以前,是更盛幾分!”
陳楚喝了一口茶水,硯云道人這茶水,確實有幾分特別,并非什么名茶,但經過他調配的茶水,喝完之后,身上頓時感覺都熱了起來。
“只是做了些許事而已,人力終有不足,我只是做一些該做的事情,”陳楚向著硯云道人說道,“道長給我得那句,人心之得正者即道心,我可一直不敢忘記!”
硯云道長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是老道的幾句荒言之語罷了,居士不必放在心上。”
轉頭又向著白沫露看去,硯云道人深看了幾眼,然后目光向著白沫露腹部看了一眼,隨后對著陳楚兩人又做了一個揖禮,“老道這里提前恭喜二位了,老道也別無它物,今天就送一張符吧,沫露你跟陳居士今天留在這里用頓齋飯,老道這就去給準備一套符來!”
“多謝道長!”白沫露來忙說道,以前硯云道長都是提前準備一些符,送給他人罷了,而這一次親自準備,足以看出硯云重視程度了。
外面前來上香火的人依舊不在少數,陳楚和白沫露,在道觀內待了大半響,用了一頓飯菜之后,這才帶著硯云道長親手做的那套符離開。
臨離開時,硯云道人自然還是沒有接受陳楚和白沫露留下來的香火錢,“這些東西,還是沫露你放在那家基金會,多做點事的好,用在老道這里,太不值當了!”
陳楚和白沫露見狀,只能將錢給了安陽這邊的亞洲基金會,將這些錢,用來給道觀附近的村落入學的人當做獎學金。
從硯云觀返回市區之后,陳楚又幫著周老太太,籌備了一大堆的年貨,自然也少不了白家那邊的,還給在鄰市的周哲程那貨打了電話,專門給打了一筆錢,讓他代為給老周家那邊,也準備了不少東西。
而晚上的時候,陳楚和陳國華、周丹萍用完餐之后,難得坐在了電視前,今天晚上是楚科聯合多家電視臺的跨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