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云道人明顯是正宗的道家門徒,講究無為而治,對于硯云發生的這些變化,硯云道人也并沒有什么太多舉動,頗有些聽之任之的意思。
和陳楚、白沫露談了半響,硯云打量了白沫露半響,然后揖了一個道禮,向著白沫露笑著說道,“必是一個麒麟子!”
白沫露聽著硯云道人的話,不由向著陳楚看了一眼,白沫露的身體,自然有專門的醫師檢查,但那位含著金湯匙還未到來的陳家下一代,到底是男是女,陳家這邊可還從未檢查過,而現在硯云道人卻已經點出是男孩了。
對于硯云道人,陳楚知道他是真有幾分道行跟手段的,聽到硯云道人說起這個,陳楚也并未反駁,如果沒有太大的意外,如果真如硯道人所說,云現在白沫露懷著的小不點,再過上十幾年來,基本上就是陳家和楚科技術的扛鼎人物了。
“道長,我這次來,還是想要祈幾張符!”白沫露向著硯云道人說道。
“好說!”硯云道人欣然應允了下來,“你們成好事,老道本就未送什么禮,這符就當老道一點心意了。”
白沫露起身去了道觀前殿上香火,硯云道人則叫來一個附近村落幫閑的后生,取來各種畫符的材料。
道觀后院廂房內,一時間,只剩下陳楚和硯云道人兩人,硯云道人向著陳楚面相看了幾眼,想起幾年前初見陳楚的情景,笑著說道,“齋主是老道這些年來,見到面相最為印象深刻之人,如今卻依舊是未能看破!”
陳楚聽著硯云道人的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也聽得出來,硯云道人對于陳楚面相很是好奇,即便是陳楚對于這一行不了解,可也能夠猜出一些端倪來。
不過陳楚并未多說,而是喝了口茶水后,向著硯云道人笑談的說道,“我還想請硯云道人,為我相上一次?!”
硯云道人笑著搖了搖頭,沒提什么天機不可泄露之類的扯犢子的話,而是直接說道,“面相一道,老道自恃也有幾分門道,但在齋主身上卻未能看出來。”
“不過雖然不能相出其他,但老道也能看出幾分其他來,”硯云向著陳楚上下打量了數眼,“老道這一相,只是旁門左道,齋主不必當真,齋主未來除膝下三子,外必有兩位門楣承者,齋主今年可得雙喜!”
制符材料拿來,硯云道人便不再多說,直接開始作起符來,到了外面的陳楚,向著硯云老道的廂房老了幾眼,心頭滿是疑惑。
剛才硯云道人,所說的是陳楚膝下之人,除過白沫露這邊外,竟然還提起,在外面還有兩個他血脈之人,這一時間讓陳楚,不知道是該信硯云老道,還是一笑了之。
對于硯云老道,陳楚知道他是有幾把刷子的,白沫露有身孕,是不爭事實,但老道卻說陳楚膝下,今年除過白沫露之外,還會有一個生出來,這不免讓陳楚感覺有幾分難言之感。
“老陳,你沒事吧?”在道觀已經轉了一圈的盧昊,過來見到眉頭緊鎖的陳楚時,忍不住問了一句。
陳楚搖了搖頭,又轉頭見到剛禮完香火的白沫露,“沒什么!”
道觀不大,但來上香火的人可不少,操著天南海北的口音都有,因為硯云道人不收香火錢,所以前來上香的那幫人,除過送來一大堆的香燭之外,其余的就是一些用品了,堆落在墻角,都快要成為小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