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意思!”謝廣坤低下頭,“我是說這個閨女漢王要是再納妃你“
“爹,什么意思?”謝蓮兒似乎懂了,冷若冰霜,“好端端的您怎么說這個?到底怎么了?”
謝廣坤不知如何作答,目光落在石桌上的茶壺上。
強笑笑,“爹就是隨口一說!”說著,指著茶壺笑道,“其實就算是納妃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一個茶壺要配好幾個茶杯呢,茶壺是男人,茶杯是女人”
“可是那么多茶杯中,只有一個是主人用的,其他都是給別人喝茶用的!”謝蓮兒冷笑,“爹見過誰每天換著茶杯喝茶的?再說,這比喻也不恰當!茶杯是拿出來給別人用的,媳婦呢?”
謝廣坤訕訕地,不知如何作答,心中苦的好像一口氣吃了十幾顆黃連。
“您是聽到什么?”謝蓮兒繃著臉問,“漢王納妃,我也攔不住,他只管納就是。”說著,冷笑下,“男人么,喜新厭舊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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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王娘娘睡了”
通往臥房的路上,侍女膽怯的擋在朱五面前。
“這么早?”朱五腦子中正想著事,聞言問道,“可是身子不舒服!”說著,又往前走。
“殿下”侍女再次擋駕,說話聲音都在發顫,“娘娘說,她今晚要一個人睡!”說完,再也控制不住驚恐的雙腿,直接跪下。
一個人睡?
朱五百思不得其解,看看侍女,在看看窗戶都觀著的臥房。
“抽什么瘋?”心道一聲,推開侍女,走向門口。
伸手一推,門在里面掛上了。
“蓮兒!咋回事?”朱五在門外問道。
“臣妾累了,想靜靜,請漢王恕罪!”房里傳來蓮兒疏離的聲音,“若是漢王今日想找人伺候,臣妾身邊的丫頭,隨便挑一個就是!”
“你抽瘋阿?”朱五皺眉,拍兩下門,“有事就說事?這是哪一出?”
“臣妾累了,請漢王讓臣妾靜靜!”倆面再次傳出蓮兒冷清的聲音。
“吃錯藥了你!”朱五心里有些惱怒。
看看關著的門,看看周圍戰戰兢兢的宮人。
“更年期提前了你?”
罵了一聲,轉身走開。
女人就是麻煩!自己一天這么多事,回來還要猜他們的心思。
在花園里走幾步,朱五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不和蓮兒一個房睡,自己去哪睡?
正生氣呢,朱玉從外面過來,神色有些古怪。
“你又怎么了?”朱五沒好氣的罵。
“爹,有個人,來了!”朱玉離著很遠,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