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崔嬤嬤正扎的高興,嘴里還念叨著:“國公不讓我們苛待下人,但你這樣的丫頭不教訓怎么行。老身這個針扎在身上可看不出傷來……”
“噗噗”地扎了兩下,塔娜就扼住了崔嬤嬤的喉嚨,撿起花鋤就掄下來……
干掉崔嬤嬤,塔娜便直奔紀嬤嬤來。
她是白山黑水間的勇士,跑到濟南來做掉兩個老媽子,這事或許有些掉份。但不殺她們,她心氣難平。
花鋤在紀嬤嬤頭上砸了好幾下,塔娜一轉頭,看到一個公子哥正趴在地上爬,二話不說,沖上前兩步,花鋤揮下去,釘在那公子哥腰上就把他拉了回來。
那公子哥嗷嗷大叫,求饒不已。
塔娜冷笑著,毫不猶豫又是一鋤砸下。
“當”的一聲,有護衛沖上來攔下。塔娜退了一步,也不硬拼。
這府里多的是人可以殺,她今天可以死,多殺一個是一個……
“救命啊!救命……”
王琮的聲音完全變了,腰上一陣劇痛傳來,他幾乎嚇得魂飛天外。
至于原先的一點醉意,早都嚇醒了……
白儉正想跑,但抬不動腳,他親眼看到那小姑娘一揮花鋤,把王琮拖了過去。
緊接著,胯下一片溫熱……
剛才應該先解手的……
錢怡對王寶雖不滿意,但拜了堂成了親了,反悔自然是不能反悔的。該洞房花燭也得洞房花燭。
不過兩人興致都不高,于是先聊了一會天。
錢怡感興趣的話題無非就幾樣。
“你是虢國公的弟弟,怎么也沒有官職爵位?”
“王家的家業以后你能分多少?”
“聽說你是葛老先生的弟子,在文會上有沒有名氣?”
“我聽說王家內院是陶氏在管賬,那是不是我以后用錢還得找她啊?”
……
王寶覺得這媳婦真是無聊透了。
聊著聊著,他突然有些想念自己原先的丫環春醴。
要是娘親沒把春醴打死就好了……
腦子里想了一會,他忽然暗罵了一聲“該死!”
該死,如果能后悔重來,我最想過的日子,居然是王珰那個草包現在過的日子……該死!
錢怡還在抱怨,忽然聽到王寶嘴里罵了一句“該死”,她登時不快。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
“我告訴你,我錢怡嫁給你是下嫁,你一個續弦生的,少在我面前拿大……”
王寶也惱火起來,正想還嘴。屋外錢怡帶來的媽子咳了兩聲。
“小姐、姑爺,時辰不早了,該洞房了。”
王寶一惱,壓低聲音問道:“她們要在外面聽?”
“不然呢,我娘都交代過了。”錢怡也不耐煩起來,打了個哈欠,抱怨道:“折騰一天累死了,你快點弄。”
說著,攤開手往那一躺。
王寶一愣。
過了一會,錢怡又打了個哈欠,道:“你動手啊。”
“不是,你也動了一下啊。”
“我不懂,嬤嬤跟我講的時候我睡著了。我聽說你睡過丫環,你動手吧。”
王寶嘆了一口氣,先解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