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艘煙雨江南號都被一個大商人給包了,整艘船緩緩的行駛在長江之上,船上面一群商人聚集在一起,彼此在商量著什么。
“各位,今天把大家叫過來是因為有一件關系到我們這些人財路的大事要商量。”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非常的儒雅,看起來不像一個商人,更像是一個儒士。
他叫程伯安,是江南地區最大的鹽商,也是徽商的代表人物,背后的程家更是徽商十大家族當中的扛把子。
聽到程伯安的話,眾人也是紛紛打起精神了,同時眾人懷里面摟著的姑娘也是非常識趣的一個個離開了這里,讓他們能夠安安靜靜的商量大事。
“關系我們財路的大事?”
“那就是和鹽有關了,難道朝廷這邊又要改革鹽政?”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站立起來問道,他叫馮相,同樣也是一個大鹽商,背后的馮家也是徽商大族。
“如果朝廷改革鹽政,我倒是不擔心什么,我們在朝中也是有人的,而且這改來改去的,我們也可以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程伯安微微搖頭說道。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馮相連忙問道。
“是啊,老程,就不要賣關子了,有話就直說吧。”
“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其他人也是跟著紛紛點頭說道。
“大家還記得朝廷新出的關于允許私人辦鹽場的事情嗎?”
程伯安點點頭,想了想又問道。
“記得,當然記得,就是那個辦一個鹽場需要每年繳納兩百萬兩銀子給朝廷的事情吧?”
馮相點點頭說道。
“這事我也記得,當時我們還聚了一次,聊過這事,我們當時就說了,誰要是去辦這個鹽場,誰就傻子,一個鹽場繳納兩百萬兩銀子之后,根本就別想賺到一分銀子,而且還要血虧。”
又有人站了出來說道,這人叫祝本端,也是一個大鹽商,祝家是江南地區的大族,壟斷了五個鹽場的鹽,財力雄厚無比。
“就是啊,一個鹽場,就是將那些鹽工給累死了,一年也出不了多少鹽,兩百萬兩白銀,傻子才會去辦這個私人鹽場。”
馮相笑著點點頭說道。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不僅僅有人去辦鹽場了,而且還開始搶占我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