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蘇清越和明欣了,他們上了車。
明欣一見到東山,便笑起來,說道:“清越,你這個司機不錯。”
“這是我的司機,也是我的私人助理。”蘇清越解釋起來,又道:“以前就在我家門口開黑車,后來我總坐他的車,慢慢就熟了。悅道創業的時候,我就邀請他加入了。”
“兄弟也講緣分的,你們倆這就是典范。”明欣說著笑起來,打了個酒嗝抱怨:“不像我那個司機,一天到晚開著我的車跑。我的車,都成他的了。”他最后說道:“什么玩意兒!”
“怎么他開著呢?”蘇清越不太理解。
明欣笑道:“我那個司機是我小舅子,媳婦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我沒辦法,只好每天先把他打發走,這樣才能過得舒服一點。”他說著哈哈大笑起來,湊近蘇清越,又道:“北方女孩子很厲害的。”
他們笑著說話,車子駛上了環路。
夜晚的平京風很涼。
不過,蘇清越畢竟喝了白酒,竟然還覺得有點熱,他索性把窗戶打開。
身旁的明欣忽然一本正經地問道:“清越,你怎么看管總?”
“可能還憋著口氣吧,但是我覺得不是不能談。他可能想要的多一點,我覺得也不是不能理解,到時候就看怎么談吧?”蘇清越說。
“嗯。”明欣點頭,打了個酒嗝,忽然壞笑起來,說道:“清越,管總我是太了解了。他自詡為精英,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任何一點小事,遲早得找回場子來。你說他這么罵罵就結束了?”他說著,看著蘇清越:“這話放在別人身上我信,放在老管身上我是打死不信的。”
他如此說,明欣閉上眼睛,看著是要睡著的意思。
也就一刻鐘左右,他又醒了,再看車外面,像是才反應過來,說:“這到哪了?”
“快到你家了?”
“喝多了,喝多了。”明欣連著重復了兩遍這個話,又說:“我這人一喝多了就愛胡說八道。這個毛病得改改。”他語罷,又看看蘇清越笑著,問:“我剛才沒說什么吧?”
“沒有,你什么都沒說。”
蘇清越無奈笑起來,下一刻明欣又醉醺醺,笑著說道:“我和你說,管總要是不記你仇,那你可真得小心了。”他說著哈哈大笑起來,帶著醉意。
蘇清越立刻明白,事情可能遠沒自己想得那么簡單。
一切得等周四見面再說了。
車子很快進了明欣家小區,把他送到后,蘇清越往回返。
到家的時候,已經塊十二點了。
他本想和阿眸多說一會兒話,可酒意襲來,讓他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最后倒在床上,只說了句:“睡吧,事情明天我再和你說。”
接著,便不省人事,昏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