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書房他開始專心工作。
過了沒有十分鐘,秋以純終于回過電話來,冷冰冰地說道:“蘇清越,我怎么證明,你不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
“我給你名字,給你地址,給你線索,你自己去調查!”蘇清越說。
“你幫我把一春保出來!多少錢都可以!”秋以純說。
“那您可和一春說好了,他可是完全不聽我的勸,當初我就說你們那套不行。”
“好了,別提當初了。我不會虧待你的,你相信我。”秋以純說:“至于何家華那里,我自己家的事,我會處理。”
“好的。”蘇清越最后說,掛了電話。
他明白,現在秋以純已經慌神了,對她來說張一春進去就意味著張家塌房。
何家華現在后方失火,加上岳臨島回歸,這一次他沒得玩了。
想到這里他起身,和阿眸打了個招呼,便離開家去上班了。
坐在車上,中午臨近的平京,迎來了罕見地順暢。看著窗外的風景,蘇清越思考著斗牛平臺的事。其實之前他與何家華的主要分歧點在與花不花錢,可經此一役,蘇清越卻覺得不該收購斗牛了,應該讓這個平臺自己發展。
單位很快到了,蘇清越很快又投入到一天的工作中。
他叫來范勝男,讓她找她的師哥出來解決張一春的事。
范勝男聽著從自己這個方面判斷道:“老大,這個時間再介入,其實已經錯過去黃金階段了。我估計我師哥就是談判,最后結果也不會一點責任沒有,而且這個成本會超過想象。”
“沒事,你找你師哥做就好了,該花的錢他們出。”蘇清越說。
心想這個耽誤的時間,又不是自己造成的,何況秋以純現在心急如焚,多出一點錢,也給她一個慘痛的教訓。
想到這里,范勝男點點頭,轉身離開。
下午,廣哥在線上和他說話:“清越,我覺得現在咱們這個平臺,從互動到各方面,還有盈利都已經非常穩定了,而且可遇見的未來也非常好,并且也有詳細的規劃。我那天和其他人吃飯商量著,你說咱們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上市了?”
“我覺得可以。”蘇清越說,但是想了一下,又道:“但是目前金融危機,我看一半年內未必能結束得了。如果要是上市,還需要一段的時間,否則拿不到好的估值,對全體股東也不是好事。”
“我明白。”廣哥說著,發回來個笑臉。
這個時候,范勝男回過來信息道:“一切都安排好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