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很忙碌,各個地區的訓練師離開前似乎都想要和路德見上一面。
要求大多都一樣,請求進行一場對戰。
大家心照不宣地沒有要求路德指點戰斗中的不足。
一來,戰斗風格是自己的,如果路德說出的方式和自己沖突,到底是堅持自我,還是進行改變?
二來,大家只是萍水相逢,路德再好說話,自己也不能索取太多,顯得自己太不要臉。
路德沒有拒絕,再一個個訓練師感激地離去之后,林區內外來的訓練師只剩下了路德一人。
還有三天時間結束委托期,而實際上,自己的工作已經由新來的護林員們接手了。
上次得到路德告誡的護林員們非常自然地分擔了路德的工作,他們希望在這方面能稍微報答一下路德。
而林區管理也是心里門清,看破不說破。
得到空閑摸魚的路德帶著希嘉娜再次找到了燃巖。
燃巖早應該帶隊返回卡洛斯本部,為了幫助路德看守火雁的關系,他一直留到了現在。
路德很感激燃巖,剛想說謝謝,燃巖就阻止了他。
“你為國際刑警做的事,老頭子們都告訴我了,這點小忙是我應當做的。”
燃巖拍了拍路德的肩膀,笑著說:“火雁進來時候咒罵過你,不過之后就一言不發,吃飯喝水都很少,現在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差。”
說完,燃巖擰開了房間的大門。
這是一間藏在秋葉鎮小巷里的民宅,很是老舊,剛推開門就能聞到一股陳腐的味道。
房子的裝飾也非常古老,一眼望去路德還以為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過去。
不過國際刑警并不在乎這些。
門后的兩位國際刑警看到長官走進來,立刻起身,推開房間正中央的茶幾,把地板的暗門拉開,露出了通往地下的狹小走道,在走道的盡頭則是一個被開拓出來的地下室。
路德再次見到了火雁,帶著手銬的她躺在鐵欄圍起來的牢籠里。
正如燃巖所說,火雁的精神狀態不怎么好,即便聽到腳步聲,她依舊側著身,低著頭,緊盯著地面。
燃巖敲了敲鐵質的牢籠,回蕩的在地下室的金屬脆響讓火雁全身一哆嗦,終于注意到了燃巖和路德這邊。
“只要把一個人丟在小黑屋里,硬關上一段時間,基本都會這樣。”燃巖輕聲對路德說道,“按你說的,讓她去去銳氣。”
路德啞然,這去得也過于徹底了。
他可是想把火雁這個免費勞動力帶走,好好壓榨的!
一個人在靜謐空間里獨自呆將近兩個星期,也難怪火雁現在還處在恍惚之中,路德真怕燃巖這一手把火雁直接弄廢了。
“哦豁,這不是路德嗎?”火雁有些蒼白的臉上掛著戲謔的笑,“來看我的笑話?”
火雁把頭抵在欄桿上,怒視著路德:“你不會覺得這樣子我就要求饒吧,就算你把我放在這里,發霉,長蛆,我也不會和你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