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人的話,執法隊的老者眉頭一皺,隨后看了兩人的腰牌一眼,見到青年人的腰牌是深紫色,而那中年男子的腰牌是淡紫色,便心中有了計較。
隨后他看向一旁的中年男子,沉聲問道:“你說這是你的錢袋,你可知道里面有多少珠?”
聽到問話,中年男子一怔,隨后心中一慌,他本來就是一個馬虎的性格,今天把撈的珍珠和以前的珍珠放在一起了,哪里還記得里面有多少珠。
“不知道嗎?”執法隊老者眉頭一擰,看向中年男子的眼神冰冷了起來。
“這,我不記得了,但是這個錢袋是我的啊!還是我娘子給我縫的,這個可以找我娘子作證。”
中年男子見到執法隊老者的眼神,連忙說道。
“放屁,這個錢袋本來就是我的,我朋友都可以給我作證,你娘子本身就是你親近之人,她做的證哪里算得了數。”青年人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道。
“不錯,大人,我是他朋友,我可以證明這個錢袋是他的。”
“大人,這是陸仁賈的錢袋。”
也就是這個時候,人群中有兩個人走出來作證。
李思看到這個景象,眉頭微微皺起,前因后果他看得非常清楚。
如此看來,這兩人是那青年同伙無疑。
同時他也注意了下,發現這兩人身上有些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什么東西。
這估計是偷東西藏在身上了。
“你這旁邊可有人作證?”陸仁賈見到有人為自己作證,便膽氣大了幾分,手中猛地一用力,就把錢袋奪了過去。
聽到他的話,中年男子額頭立刻滲出了冷汗出來。
此時他明明是失主,卻在此時成了賊人,有理也說不清。
如今丟錢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可能會被打死。
要知道他可不是天羅遺族,而是棄族。
棄族犯法,執法隊是經常把人打死的。
一旁的執法隊老者見到他的樣子,心下確定了幾分,這人估計是畏罪了。
這種人,他不知道見過多少,心中已經有了些把握。
“沒錯,方才我就看到這個大個子搶了這小兄弟的錢。”也正在此時,旁邊突然有人指著中年男子說了一聲。
顯然,他是看到了之前中年人回頭搶回自己錢袋的動作,但是誤會了。
“這人是棄族啊,難怪做這種事情,棄族里面可沒有什么好東西。”
“大人,這件事情已經明朗了,就是這賤種搶了那小兄弟的錢。”
“不錯,不然怎么沒有人為他作證?這種賤種就該死。”
“……”
其他人也是紛紛說話,一時間局勢好像很明朗的樣子。
哪怕一些棄族也沒有人敢出聲。
那執法隊老者見狀,微微頷首,就準備讓人出手。
“我可以作證。”
也正在此時,一道與眾人的不同聲音傳來,讓四周一靜。
眾人驚愕,朝聲音處看去,卻見到一名身穿青衫的男子走近來了。
李思走上前來,看向執法隊老者,拱手說道:“我之前在茶樓喝茶。方才下來時,就看到了這位叫做陸仁賈的人偷這位大哥的東西,被這位大哥發覺了。
接著這位被搶的大哥想要把錢袋搶回來,誰知這個陸仁賈之后竟然賊喊抓賊,就成了如今的局面了。”
說到這,他語氣頓了頓,看向了之前給陸仁賈作證的兩人,道:“如果我所猜不差的話,這兩人應該就是和這陸仁賈一般,也是偷竊為生的人吧。”
聽到他的話,三人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有些畏縮。
就像老鼠成精被打回原形,立刻賊眉鼠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