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濤府一行五人的首領,那步虛境界修士,此時再也忍耐不住。過來先告罪一聲,然后對著藺文言道:“藺師侄。一宗之強弱,不在人口之多寡,而在道行之高下。外間宗門,門人弟子數目遠在我門之上的,數不勝數,勿要大驚小怪。”
藺文連連點頭。
這位步虛修士見藺文心悅誠服,似乎寬心,又返身靠近那三名弟子,小聲交代些什么。
豈知藺文目光一亮,大聲道:“是了。據師叔所言,你們赤魅族人口雖多,也未必就是超邁我族的百一只內。論道行不論人數……那么唯有交手比試之后,才能知道誰高誰下。”
公冶洲干笑兩聲,言道:“藺道友是要和在下比劃比劃?”
“你?”
藺文一愕,旋即認真道:“也好。”
歸無咎微微一笑,暗暗搖頭。縱然是他親自與公冶洲交手,除非動用“摩羅力境”或“空蘊念劍”,否則也勝不了太多。這藺文雖然資質上佳,根基渾厚。但是距離越過人妖一個境界的阻隔,還是遠遠不如的。
果然,藺文一拍額頭,呼道:“忘了還有這么回事。直接和你交手,我打不過你。”
說著極麻利的自腰間掏出一個瓷瓶,取出一枚淡黃色的丹丸來,道:“你服下此藥,我便與你交手。”
想了一想,又很是認真的補充道:“你放心,藥是好藥,吃了沒有壞處。”
赤魅族一方都是啼笑皆非,你一個萍水相逢之人,取出一枚藥丸,教人吃了下去。別人豈肯答應?
碧濤府那步虛修士面色一板,又要上前阻止。從復機卻笑著擺擺手,道:“寧賢侄勿憂。不妨事。”
宗政嗣上前一步,微笑著將丹藥接過。掌心忽地浮起一道暗滅不定的藍光將之包裹。
十余息之后,宗政嗣自信言道:“是將法力壓低至同等境界人修水平的丹藥。藺文小兄弟這藥丸,的確不差,也算公平。哪位師弟上前,與他交手一番?”
申屠鴻對歸無咎言道:“追源溯本,解密破妄,這是本族宗政師兄‘密’字門的手段,可靠無疑。”
公冶洲正要接下活計,好好斗上一場。身畔卻另有一人,迅捷無論的伸手搶過丹丸,揚起脖子一口吞服。
新晉定門門長,公長厚。
ps:今天突然嚴重了,上午上下樓梯都發暈。本來想請假的,最后勉強一更低保,省下一張請假條。真心盡力了。
不過晚上的時候好像找到了真正的病因,似乎不是貧血的問題,而是頸椎導致的頭暈、惡心等癥狀。
晚上經過一段時間的按摩,鍛煉,確實改善了許多,精神恢復了不少。
總之一波三折吧,要真的找到了病因,最后結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