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觀音大羞,小扇掉落恍若不覺。
手若蛟龍,探穴尋溝。
忽觸一團軟綿之物,五指稍動,其形狀千奇百怪不可捉摸。
山峰之上,一點硬紅,一觸便顫,竟緩緩堅挺。
其手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當真是妙不可言。
“嗯王王上。”
鄭觀音忍耐著什么,臉頰血紅不知所措。
“我在,別著急。”
壞笑聲熄,游龍下轉,又見一峽溝,黑草豐茂神秘無比。
游龍五爪,在四周打著滾兒,像個孩童一般,就是不愿進入峽溝一探究竟,仿佛故意如此。
不多時,峽溝出水,直撲游龍,它歡快的趁勢鉆入了峽溝之中,在里面翻江倒海好不快活。
鄭觀音閉著眼睛,爛泥似的躺在姜承梟身上,衣衫半解,如美人掩面。
“王上,臣妾臣妾不不行了”
“別著急呀,孤還沒玩夠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燭漸漸燃盡,寢閣之中的聲音終于停歇了。
翌日,一縷陽光落在榻上。
鄭觀音睜開眼睛,悄悄從被子中取出一塊方帕,小心翼翼的將起疊好,藏在枕邊。
“我看見了。”姜承梟睜開眼,看著她。
鄭觀音細膩脖子浮上一層紅暈,“王王上又取笑妾身。”
“我如何取笑你了?”姜承梟反問。
鄭觀音不說話,裝鴕鳥縮在被子里。
姜承梟嗤笑一聲,旋即下榻穿衣服。
“王上,讓妾身服侍吧。”鄭觀音蹙眉,忍著少女變成少婦的疼痛。
“不用了,今日你好好休息吧。”
姜承梟穿衣服速度極快,半盞茶的功夫便弄好,旋即又喚來宮女,洗漱一番便直接離去。
鄭觀音怔怔的看著那道離開的背影,心里說不出的失落。
后花園,姜承梟花了一個時辰,慢慢打了一套拳,然后長長的吐口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王上,兵部尚書尉遲大人和刑部尚書韋大人已經整理了此次中正選士的名單,送了過來。”南霽云道。
“送去書房吧,我過會兒再看。”
“是。”
不一會兒,長孫清漪和尉遲熾繁帶著幾個孩子走了過來。
姜恒三兄弟自然是跟著他的親衛練武扎馬步,無難和常樂兩個小丫頭則繞著花園小跑。
幾個小孩子都穿著武服,行動便利。
姜恤年紀最小,呆愣愣的跟在兩位兄長后面吃手指。
姜恒和姜恪則老老實實,認認真真扎馬步,小臉繃的很緊。
因為他們年紀小的關系,姜承梟對他們練武也沒有什么硬性規定,只是希望他們早起不要賴床,養成良好的習慣。
無難和常樂也是如此。
長孫清漪則是習慣了,自從當年夫君希望她鍛煉身體,多運動。她就習慣了每日早起在庭院中小跑一會兒,或者跟著夫君一起做神秘的武功招式舒展身體。
神秘的武功招式不是別的,正是‘小學生廣播體操’。
至于是第幾套,姜承梟不記得了。
總不能讓自己老婆跟著自己打拳吧,不合適,傳出去影響也不好。
昭王府的后花園還是很大的,四周長寬規模完全能夠充當野外‘小型跑道’。
無難和常樂跑著跑著就開始鬧起來,嘻嘻哈哈的互相追逐。
姜恤眨了眨大眼睛,一會兒看看兩位小姐姐,一會兒拉一拉兩位兄長的褲腳搗蛋。
尉遲熾繁揶揄道:“夫君,怎么今日不多睡一會兒。”
“怎么,吃味了?”姜承梟瞥了一眼小老婆。
“才沒有。”尉遲熾繁啐了一口。
長孫清漪沒好氣道:“孩子們還在呢。”
“他們小,不懂事兒。”姜承梟不在意道。
“胡說。”長孫清漪可不管孩子們能不能聽懂夫君的輕浮之語。
姜承梟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好,不說了。”
初升的日炎光芒越發強烈,高高的掛在空中,新的一天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