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盞燈籠,跟他們現在手里拿著的,黑紙燈籠的款式一模一樣。
另外一盞燈籠,上面有一個大大的“奠”字。
石頭桌子的擺放布局,以及前來參加尸宴的“人”,只是雕刻了一部分。
人物的相貌都模糊不清,但是體態看起來都是普通人類的樣子。
穿著打扮,和腐尸舞女一樣的眾多侍女,正穿梭在石頭桌子的中間。
給眾多前來參加尸宴的人,添置酒菜。
就像是之前,腐尸舞女給他們幾個人布菜那樣。
在眾多的石頭桌子圍攏起來的,中間空地上面。
有一個頭戴奇怪的玉冠,身著款式極為夸張的盛裝人影,正在翩翩起舞。
祂的臉上,還帶著一個造型妖媚異常的“臟面”面具。
這個跳舞的人,左手拎起來一縷裙擺,右手拿著兩個精致的細長小酒瓶。
跳舞的人,腳掌露在裙擺的外面。
在祂的腳下,是一朵盛開的杜鵑花。
祂右手拿著的兩個小酒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已經傾倒了。
酒水順著瓶口,傾瀉而下。
這兩個小酒瓶,跟他們幾人得到的。
裝著使用了密洛陀釀制而成的瓊漿玉釀,是同樣的款式。
周凡的目光凝視著尸宴上面的,那兩個不同款式的紙燈籠,以及出現了多次的“臟面”面具,心中暗道:
“按照原本的進程,張家的‘千面’之術,確實源自于扎紙人一脈的古法術數。”
“在這數千年里面,他們的聯系應該還是很密切的。”
周凡沉吟了一下,說道:
“看來,張家族人和扎紙人的牽絆一直很深。”
“從數千年前得到了‘千面’之術,也就是人皮面具,加上‘臟面’面具的制作方法之后。”
“一直還是有聯系的。”
小哥目光微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哥聽到了周凡說的話,環抱著黑金古刀,把視線又挪到了黑紙燈籠上面,嗯了一聲。
吳邪有些驚訝的看了小哥一眼,發現小哥的表情依然平靜。
吳邪聳了一下肩膀,指著跳舞的人影說道:
“小哥你是看到了這個跳舞的人,腳踩杜鵑花。”
“跟咱們看到的,那些腐尸舞女的血跡腳印。”
“按照舞蹈步伐的規律,給續出來的杜鵑花一模一樣。”
“然后這個人又拿著兩瓶,密洛陀‘酒水’在傾倒。”
“所以推測出來了,咱們要正確的開啟這個入口,也要倒入兩瓶是嗎?”
小哥點了一下頭。
吳邪又充滿好奇的問道:
“這個跳舞的人,穿戴都很奇怪啊?”
“祂臉上的那個異常妖艷的人臉,也是‘臟面’面具吧?”
“之前聽你們說,我還以為‘臟面’面具,要么是怪獸的形狀,要么是小哥的那種黑洞般的抽象形狀。”
“沒想到還有如此美艷妖異的人臉,嘖,這個是什么功能啊?”
小哥看了吳邪一眼,淡淡的說道:
“功能比外形重要。”
吳邪訕訕的一笑。
周凡挑了一下眉,笑道:
“小吳,要不然以后也給你制作一張這樣帥裂蒼穹的‘臟面’面具?”
吳邪連忙擺了擺手,尷尬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怕帶這了這種面具,別人因為嫉妒我的長相,想來弄死我。”
眾人都是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