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停在路邊,喬治·諾爾曼律師解開安全帶,再次看了眼副駕駛上表情有些局促的外甥女,笑著道:“珍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西蒙·維斯特洛?”
今天依舊是扎馬尾打扮的珍妮弗·雷布爾德搖搖頭,道:“真的沒有啊,舅舅,我只是,嗯,我只是覺得他挺特別的。”
喬治·諾爾曼又打量了下自己外甥女,笑了笑,不再追問,道:“或許,我明年可以正式把你介紹給他。如果不是珍妮特·約翰斯頓的關系,代理這個男孩的事務,一個新人就完全足夠了。”
這么說著,喬治·諾爾曼兩人下了車,來到別墅門前,按響了門鈴。
片刻后,卻是一個短發女孩開了門,有些疑惑地望著門外的兩人。
喬治·諾爾曼笑著瞄了眼自己外甥女,才自我介紹道:“你好,這里是西蒙·維斯特洛家嗎?我是喬治·諾爾曼,西蒙的律師,我們約定好的。”
“哦,你好,諾爾曼先生,請進吧,”短發女孩朝旁邊讓了讓,又解釋道:“剛剛復印紙用完了,西蒙出去買,還沒有回來,真抱歉。還有,我是桑德拉·布洛克,西蒙的朋友。”
“沒關系,是我們早到了幾分鐘,”喬治·諾爾曼與桑德拉握了下手,又介紹自己外甥女:“這是珍妮弗,我的助手。”
珍妮弗·雷布爾德也朝桑德拉伸出手,目光卻打量著空蕩蕩的客廳。
喬治·諾爾曼望著四周,表情同樣顯得很古怪……
“這個,”桑德拉四下看看,也有些尷尬,笑著道:“西蒙說,他被人暗算,不得不租下這套公寓。”
珍妮弗·雷布爾德笑了笑,注意到不遠處墻壁上掛著一幅奇怪的畫,于是好奇地走過去。
喬治·諾爾曼和桑德拉見女孩挪動腳步,也跟了過來。
桑德拉再次主動介紹道:“西蒙說他向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捐了一筆錢,然后就得到了這個東西,很有意義。”
喬治·諾爾曼聞言,看了看桑德拉,又瞟了眼自己外甥女。
聽桑德拉的語氣,這女孩顯然并不知道西蒙·維斯特洛其實捐掉了整整50萬美元。
至于珍妮弗,看到這個,不知道自己外甥女會怎么想。
生出這個念頭,喬治·諾爾曼不由更對自己外甥女與西蒙·維斯特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產生好奇。不過,這些小兒女之間的事情,他也不好太尋根究底。
大家聊了幾句,身后傳來聲響,三人轉身,看到西蒙拎著一個裝著復印紙的袋子走進來。
看到喬治·諾爾曼已經提前趕到,西蒙再次道了聲抱歉,大家重新招呼幾聲,西蒙便說道:“諾爾曼先生,雷布爾德小姐,我們去后面吧。”
這么說著,穿過客廳和走廊,三人很快來到后院。
相對于空蕩蕩的別墅,后院就顯得‘充實’很多,這是一處生機盎然的花園。院子里沒有像其他豪宅那樣修建游泳池,反而有一個非常漂亮的藤架,洛杉磯下午時分的陽光從藤蔓枝葉的縫隙里灑落下來,顯得很有意境。藤架下是西蒙添置的一張原色木質長桌和幾把簡單的木椅。
看著桑德拉很自然地上前,開始收拾起桌面上鋪開的大量畫稿,珍妮弗·雷布爾德也主動上前幫忙,只是卻禁不住被眼前的畫稿所吸引。
這些,應該都是他畫的吧?
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