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走到珍妮特的躺椅上挨著女人坐下,看了眼娜塔莎·金斯基,女人已經還掉了那套保守的禮服,此時穿著輕薄的粉色絲質睡裙,探出兩條喪心病狂的長腿,衣服明顯是珍妮特的。
伸手摟住珍妮特腰肢,西蒙湊到女人耳邊低聲問道:“怎么回事啊?”
西蒙話剛出口,另外一邊的娜塔莎·金斯基就接道:“維斯特洛先生,我耳朵很靈的。”
西蒙干脆看過去,道:“那你來給我解釋一下?”
娜塔莎晃著手中的紅酒漫不經心道:“我和珍妮很談得來啊,打算在這里借住一晚。”
西蒙笑著道:“但你要明白,金斯基小姐,我們家男人說了算。”
“很巧哦,我們家也是,”娜塔莎·金斯基斜了西蒙一眼,道:“所以我才受不了了,你打算讓珍妮也離家出走嗎?”
西蒙見珍妮特笑盈盈地望著自己,伸手在女人下巴上捏了下,道:“我們家珍妮很乖的,不會離家出走。倒是你,你丈夫知道嗎?我可不想他報警沾惹上麻煩。”
娜塔莎·金斯基換了個姿勢,側趴在躺椅上懶懶道:“我讓人帶話給他了,今晚不回去住。”
“那么,”西蒙無奈道:“已經很晚了,我讓人幫你安排客房。”
娜塔莎·金斯基朝主臥方向抬了抬酒杯:“這間就不錯呢,我和珍妮一起睡。”
西蒙假裝不滿道:“那我怎么辦?”
娜塔莎·金斯基乜了西蒙一眼:“你也可以一起來啊,不過,如果你敢碰我,我會把你那東西咬下來。”
女人語氣淡淡的,西蒙卻感覺脊背一涼,直接敗退,起身道:“好吧,那你們早點睡。”
珍妮特幸災樂禍的笑聲中,西蒙離開露臺。
雖然感覺依舊有些古怪,但時間已經很晚,換了一間臥室,西蒙很快就睡了下去。
時差還有些亂,只是休息了不到六個小時,西蒙就再次醒來,時間還只是五點多鐘。已經是夏天,雖然還只有五點多鐘,戶外卻已經天光大亮。西蒙換了的臥室依舊在三樓,同樣帶著寬敞的露臺。
洗漱一番,西蒙穿好衣服來到露臺上,打量著山腳下白色建筑鱗次櫛比的戛納小城和一片金色波紋的海灣美景,正隨意地舒展著身體,另外一邊的露臺上就傳來輕微的響動。
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底褲的妙曼身影慵懶地走出臥室,趴在欄桿上神情有些落寞地打量著遠方,片刻后,注意到另外一邊的西蒙,女人既沒有憤怒尖叫也沒有驚慌羞怯,很淡定地轉身,又飄進了臥室里。
西蒙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這真是,太古怪了。
早餐之后,派遣肯·迪克遜開車送走娜塔莎·金斯基,珍妮特才向西蒙解釋娜塔莎·金斯基正在和自己的丈夫鬧別扭,那位埃及商人一直想要讓金斯基息影,持續幾年的拉鋸后,這位女星去年生了孩子,勉強同意下來,但只消停了幾個月,她就再次接了這次戛納電影節評委的工作宣告付出,雙方不可避免地開始爭執。
西蒙可沒心思管別人的家務事,珍妮特解釋過后還表示依舊搞定了某些事情,他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后。
開幕式下午七點鐘舉行,不過,在此之前,主辦方還安排了入圍作品主創的媒體拍照活動,西蒙為此忙碌了一上午,下午短暫地休息了幾個小時,《低俗》的劇組就開始集結,六點半左右,大家從獵戶座預定的那家酒店出發,乘車趕往位與海濱的戛納電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