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絲鄭重地點點頭,又帶著些笑意看向西蒙:“那,你怎么辦啊,也不打算利用Elite泡妞了?”
西蒙理所當然道:“中國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成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格蕾絲疑惑:“嗯?”
西蒙大致講了一下這個成語的內涵,然后道:“我就是那個可以放火的州官,至于那些阿貓阿狗小魚小蝦,努力幫我干活就對了。他們胡亂點燈,燒的可都是我的燈油。”
格蕾絲彎著嘴角,卻是連連點著腦袋:“我會幫你看好燈油的。”
“你也是我的燈油。”
“嗯嗯,呵,怪不得你一直把維密天使的決定權抓在自己的手里。”
“我其實也是好意,你信嗎?”
“當然啊,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讓那些女孩知道想要登上維密T臺,完全只需要討好維斯特洛一個人,她們就不需要再去逢迎那些經紀人、攝影師、管理層之類一大堆。”
“所以,我其實是被占了便宜的。”
“還有就是,你其實也不想那些女孩是一路睡到你身邊的。”
“額,這個看破就不要說破了,以后在我面前只許講剛剛那些奉承話。”
“其實曲絲她們幾個很感激你呢,只是一個維斯特洛情人的頭銜,這一年來她們再沒有遇到過騷擾,要知道,這種事情連辛迪她們都避不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希望得到曲絲她們那樣的待遇,要不然辛迪也不會總是往你身邊湊。”
西蒙滿意地點頭:“對,就是這樣。”
格蕾絲目光里透著柔情:“我是認真的呢。”
“OK,蛋糕一天吃一兩塊就夠了。”
格蕾絲停下用餐,望著西蒙道:“其實,如果剛剛其他人對我說希望改變Elite的企業文化,我只能告訴他不可能,因為這是這個圈子里的常態,所有人都是如此,如果強行改變,別說那些當權者,哪怕是當事女孩都不一定愿意。你知道嗎?很多女孩在尋求模特經紀公司的時候,都會主動試探這家公司能不能幫她們介紹有償陪侍,如果不能,她們反而是不會簽約的。這一次,因為是你,我才愿意嘗試一下,而且,我其實依舊改變不了什么,我只是希望Elite有維斯特洛體系作為依靠,可以在這個圈子里更加強勢一些,就像好萊塢,底層的小演員成了大明星,受到的覬覦自然會少很多。”
格蕾絲說著說著,語氣里已經透著一些明顯的心酸。
西蒙伸手過去,握住女人主動伸過來的小手:“你知道,我會保護你的,就這樣。”
格蕾絲再次露出微笑,反過來握了握西蒙的大手:“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會心甘情愿做你的燈油呢。”
“燈油這個比喻其實不太好聽,還不如花瓶。”
“我覺得很好啊。”
“好吧,只要你喜歡。”
格蕾絲小指突然又在西蒙掌心勾了勾:“主人,你等下要再點一次燈嗎?”